被那温度接触位置停止褪色。
“不是说,必须待在你身边;不是说,血契到死才能被解开吗?”
阵不容拒绝力道从手腕上相接处传来,令殷染顿失重心,撞在津行止怀里。
津行止借势托起殷染下颚:“你说话不算数,但不是。之前说过,无论知道什都不会改变想法,
津行止僵滞地点点头。
“那是成人礼,”殷染眼眸轻抬,“那种禁术可以将个体负面情感全部抽离,进而打造出个战力极强、不受任何感情因素影响怪物。”
殷染不停顿地继续说,生怕下秒和盘托出勇气就会消失:“这种怪物,做几百年。而被强行抽离身体里那部分,游离在外,成为你认识‘殷染’。
“他刻薄、偏激、消极,可事实上,他就是。那个每次曲解你好意,不管不顾惹事,神经病似在公共场合对你发疯,每次害得你身陷窘境,都是。”
他话音刚落,津行止搭在他后腰上手霍然滑下。
“做不到?”津行止说着话,脉搏顺着殷染指腹传递过去,“你就是这看?自始至终,担心对方离开,难道不都该是吗?如果可以,倒是很想离开你。可是怎办,好像早就被你困住。”
殷染嘴角克制不住地微颤,却说不出句话。
“无论知道什,都不会改变现在想法。殷染,想知道,你在想什。”
沉默良久,殷染才把手从他脖颈间移开。他冷声道:“津行止,是殷染。”
津行止不明就里地对上殷染带着凉意眼神,并不明白他意思。
上移下手掌,加大力道:“要你哪怕是对厌恶至死,也必须待在身边。”
视野里,津行止眸色蓦地暗下来,像是灌进层铅。
那种犹豫像是钝刀,不带丝血迹地在殷染心口划出伤痕。
殷染自诩不是好人,强人所难事情也没少做,可他唯独做不到这样对津行止。
他哂笑声,眼底血丝开始纠集缠绕。
看着那只手,殷染苦笑声。
“果然。”津行止果然还是接受不。
某种尖锐刺痛从殷染心口扩散开,让他瞬间将刚才对津行止威胁抛在脑后。他落寞地转身,感觉灵魂仿佛再次缺失角。
他觉得自己身体仿佛在褪色,从刚才没被津行止接触到地方开始,迅速变灰,那种感觉很快将他吞没。
蓦地,津行止重新攥住他手腕。
殷染又道:“是SA4殷染,讨厌这个世界。”
听到这,津行止不受控制地背脊僵。
他第次听到这句话,是SA4第次公演时候,主持人让他们每个人用句话来介绍自己。当时,“殷染”说就是这句。
而那时他语气、表情甚至眼神,都和现在殷染如出辙。
“记得那个禁术吗?被捅12刀那个。”
最终,他还是松开手,顺势把津行止向后推:“做不到就别再问。”
他视线下移,落在公寓楼梯灰蒙蒙地板上。
无论多不舍,殷染还是抽开手。
就在他指尖缓慢失去温暖时,他手掌却陡然被津行止拉回原位。
津行止微扬下巴,将自己颈项往他手里送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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