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染,别挣扎,安心地去吧。”
心口疼痛似乎被添上层陌生情绪,殷染单手拽下耳边银铃,在地上用力磕。
撞击力道
殷染半屈着身子,长发略有凌乱地从肩膀处滑下。
他紧咬牙关:“你做什?”
女人抬手,用指尖在殷染侧脸上划过道带血痕迹。
“从你接受成为个怪物那天起,就想到你会有不受控制天。所以从开始,就在你身上动手脚。普通方式杀不你,但要是加上至亲血液,这种免疫就会削弱。”
殷染扶着胸口,强烈吞噬感包围着他。他讥嘲道:“你就不怕恨人知道,取你血来杀吗?”
殷染侧身,看着女人撑开双臂,咬牙转身,缓步靠近。
就在殷染离她只有半米位置上时,女人脸上和善骤而变,把银刀径直戳进他心脏。
像是早有预料,殷染并未挣动,任由着女人将刀刃扎得更深。
与殷染沉默不同,女人喋喋不休地说着:“你太危险,今天你能带们走进这里,明天你就能带别人来,你要怎安心坐在这个位置上?嗯?”
殷染不置可否,情绪几乎没有波澜。
步步踏上王座前台阶,坐在那个她梦寐以求位置上,动作和刚刚消散男人模样。
她喜形于色地赞赏着殷染:“做得好。”
殷染淡淡地抬眸,耳边银铃晃起细微声响,他问母亲道:“你开心吗?”
那声线里没有丝波动,如同被设置好程序机械。
女人前移半身,兴奋道:“难道你不开心吗?从今以后再没有任何人能欺压们。你来看看,看看这里,这才是们应该生活地方。”
“自然是怕,所以才要先动手。”女人恶毒眼神愈发幽深,“阿染,你有今天,只能怪曾经你太心软。”
殷染重咳声,血腥掠过喉口,涌进他干涩口腔。他抬手抹掉嘴角溢出血迹,言不发地盯着女人。
女人捻捻自己已经愈合指尖:“对,你是不是还不知道,你那个无用父亲是死在手里?”
她笑出声:“谁让他那弱呢?跟在身边只会是拖累,能激发你复仇之心,已经是他最好归宿,他应该谢谢,让他这有意义死去。”
殷染眸光动,整个人失控地单膝跪地。
血液顺着刀口溢出,殷染却连眼睛都没眨下,只是抬声道:“现在,可以走吗?”
看着没有半点消亡迹象殷染,女人下移手指,用刀身划破指尖,血液沿着刀身细槽向前延伸。
那血液化进殷染皮肤,迅速给他身体带来变化。
银刀刀锋仿若升温,胸口刀伤带来疼痛突然加倍,殷染甚至能听见皮肉被炮炙声响。
殷染试图拔出那把刀,却在触碰刀柄时被灼热感打回。
殷染移开眼,避开那种浓墨重彩情绪:“不必,你好好享受吧。答应过事,已经完成,从今往后,们之间再无瓜葛。”
说着,殷染要转身离开。
“阿染,”女人急切地喊声,“到母亲这里来。”
殷染忽而站定,身后女人仍未休止地说着:“就算要走,也让母亲再看你眼。”
那声音柔和,劈开殿外继续着厮杀声,围在殷染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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