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公子给。”王溶把包袱推给姜善,“要用这些云锦裁件衣裳,再过几日就是生辰,二公子说要带出府去。”
姜善叹道:“二公子当真疼你,这珍贵料子都赏。记得往年,咱们府上两位姑娘为争半匹云锦闹老大不开心呢
脚不沾地忙活好通,刚回到院里,福康便道:“那位慕容先生已经医治好,正送他出去呢。”
姜善只觉得这位慕容先生是位怪人,道:“你去柜子里多拿些银子,好生送他出去,不要怠慢。”
“是。”
福康利索去,姜善给自己倒杯茶,还没喝着,那边王溶就来,手里还拿着东西。
“方才遇见福康,说那大夫已经走,你让他瞧吗?”
“听闻慕容先生医术得,不知道这个人可还能救?”姜善问道。
“能救。”慕容浥拿过自己药箱。姜善站在边,吩咐三秋旁看着,给慕容浥打下手。
安排好,姜善就要离开。慕容浥奇怪看着姜善,“姜管家不守在这里吗?”
姜善更奇怪,“为何要守在这里。”
慕容浥手下边动作,边道:“姜管家特地为此人请医用药,想来此人对姜管家定很重要。”
徒弟三秋顶上。那孩子脸上有胎记,不好在主子跟前伺候。”
王妃哼声,“那狐媚子,还管他做什?”
姜善道:“世子走之前特地求您好生关照清竹轩那位,若他回来看见此番景象,难免心里不快。旁不说,因这点小事让世子心里不快,不是得不偿失吗?”
王妃点头,“你说是。既然如此,你便多看顾些。”
“是。”
“瞧。”姜善道。
王溶就笑,“你莫骗,今儿上午你都在四处走动,哪来时间去瞧病?”
“你既知道,还问什?”姜善抿口茶,不等他问,便道:“是三秋,入夏之后他老是不痛快,才想着找个大夫给他看看。”
王溶摇摇头,“个奴才,叫你养多金贵似。不说这个,你瞧拿什?”
王溶把手上包袱打开,露出鸦青云锦,上面绣着仙鹤翠竹,艳丽若云霞,美轮美奂。姜善问道:“这样珍贵料子,你哪里来?”
姜善无意与他多言语,只道:“素不相识。”
慕容浥挑挑眉,没有说话。姜善看着慕容浥,道:“今日给他诊治事还请慕容先生不要说出去。”
“要是非说出去呢?”慕容浥看着姜善。
三秋有些警惕,姜善面色不变,道:“那也无妨。里间这位大小也是个主子,总不好眼睁睁看着他病死。这事放到哪都说通。”
说罢,姜善也不管慕容浥说什,转身就走。
王溶办事很利索,姜善从王妃院里出来,他要大夫已经在他自己院里等着。那人身着窄袖圆袍,生很是年轻俊俏。他没有带冠,头发编成几股,用银环扣着,左边耳上还带枚红宝石坠儿。观他衣着打扮,确实不像中原人士。
“在下慕容浥。”
姜善回礼,“慕容先生。”
慕容浥目光上下打量姜善,要笑不笑样子。姜善没说什,引着人道去清竹轩。
见到里屋人,慕容浥注意力立即就被吸引。没有人老是瞧着自己,姜善心里自在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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