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冷风吹过,姜善打个寒颤,后知后觉站起身往回走。
他才走没有两步,边假山里突然跑出个人,如饿虎般扑过来,把抱住姜善,把他压在山石上胡乱亲起来。姜善唬跳,细看去却是端庆。他不知什时候从席上出来,在这里堵姜善。
他边抱着姜善,边说些什跟荣华富贵之类胡话。
姜善挣扎起来,下狠劲把推开端庆,将他推倒在地上。端庆不知是醉倒还是怎,在地下扑腾两下没有起来,便不再动。
姜善也没留神看他,忙忙从假山边跑开,边走还边使劲擦着脸颊。走几步,听见后头有动静,他回头去看,只见个人从假山里头出来。
端庆脸色有些难看,端玮从上头走下来,道:“哟,怎脸色这不好看?敢是打扰你和姜管家吃酒?”
端庆扯扯嘴角。
端玮拿起酒杯灌端庆,道:“这有什好恼,亲自来陪你。”
端庆被他急急灌两杯,心里好不气恼。偏他做出副玩闹样子,大家就顺着他笑闹起来。
陆商冷眼看着这出闹剧,寻个间隙,从席上离开。
走过去给端庆倒酒。端庆捏着酒杯对姜善笑:“姜管家忙里忙外也辛苦,这杯酒敬你。”
姜善忙道:“不敢,都是分内事。”
他从桌上拿个杯子倒酒喝。
“姜管家客气。”端庆亲给他倒杯,这个场景,姜善不好不喝,如此被他拉着灌好几杯。末姜善也顾不得,推着端庆手,道:“奴才不胜酒力,实在是不能再喝。”
姜善脸上已然有些酒意,端庆笑笑,转而对端阳道:“不是说,你家这位管家真是能干,办事妥帖紧,家里十个倒不足他个好。”
那是陆商,他就站在假山雪洞里,将端庆与姜善这桩事收在眼里,但他什都没做,就这看着。
姜善心里惴惴,只见陆商瞥眼地上倒着端庆,朝另个方向走。
他看起来并不关心姜善这头事。
姜善心脏扑通扑通跳,不敢再待下去,急急走开。
却说那陆商,他在府里四处走
姜善方被灌好几杯酒,喝急,难免有些上脸儿。等走到外头被冷水吹,便觉得清醒不少。他掸掸衣服,觉得哪哪都膈应。
姜善皱着眉往自己院子里走,走到湖边,坐在处山石上歇歇。那边福康正好回来,他看见姜善,便道:“东西已经送去,云公子叫谢你,问你这边什时候完事。”
“还有时辰呢。”姜善道:“同他说不必等。”
福康应声,去。
四下里没有旁人,湖上结着冰,不知道是谁往里头扔些石子什,没来得及拔掉残荷也冻在湖面上,湖面冰不大厚,看见水下残荷枝叶。
端玮眉心动,端阳不明所以,道:“姜管家确实能干,上下都打点很妥当。”
“好什呀!”端玮懒懒散散道:“奴才秧子还不都是个样子,惯会弄巧,实际上欺上瞒下偷懒懈怠,什不敢干?”
端玮看眼姜善,不耐烦道:“才说要陈酿竹叶青,你在做什,还不给拿上来?”
姜善忙道:“奴才这就去。”
说着,他忙从端庆身边溜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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