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献瞧着天边微凉,索性就不睡,拥着姜善慢条斯理研磨。姜善只手落在枕边,紫青色痕迹在白皙腕上尤为清晰。云献捉住他手,放在唇边亲又亲,腕内侧那枚红痣也越发鲜艳。
他手腕生好,纤细白皙,红绸系在手腕上,透着情-色意味。云献漫不经心想,或许要打个黄金腕钏,嵌上红
姜善脸上顷刻便蒙层粉,待要说什,又不好意思。云献凑过去,要说些什,不妨外头忽然起烟火,如平地声雷,吵醒地下乱七八糟歪着福康福泰。
三秋低着头,推他两人起来,边还悄悄看上头两人。姜善红着脸,只不看他们。云献倒是自在很,还有闲心吃酒。
三秋不敢再看,推着福康福泰,道:“若是困就去西边厢房歇息,在这里睡着说不好要生病。”
福康福泰边揉着眼边过西厢房去。屋里便只剩下姜善和云献两个。
云献笑道:“你这徒弟倒是知情知趣。”
里养小戏子,教给他许多曲调儿。福康那桌上烧鹅哄福泰,叫他唱曲儿。多是些不成调曲子,反叫福康笑前仰后合。
姜善和云献坐在处吃酒玩笑,或者猜字谜,或者打双陆。姜善不是个会玩,连双陆这样小玩意儿都玩不过云献。过会儿三秋拿副叶子牌,几个人聚在块玩叶子牌。福泰捧着盘蜜桔站在福康后面看,时间大家热热闹闹。
按旧例,除夕是要守岁,但是福康福泰几个,吃多酒,不等子时便眼睛迷离。云献倒还好,姜善撑着头,不晓得是不是睡着。
热闹之后就静下来,只听得到远处烟火炮竹声声。云献给自己倒杯酒,饮而尽。他又倒杯酒送到姜善嘴边,姜善迷迷蒙蒙睁开眼睛,就着他手喝。
云献伸手抿掉姜善嘴边残留酒液,目光几乎称得上肆无忌惮。姜善醒过来,悄声道:“做什?”
姜善嗔他眼,起身过里间去。云献也跟着起身,吹灭外间灯,边往里间走,边放下绣线软帘。
里间只留盏琉璃灯,姜善今夜吃酒,难免有些晕晕,云献倒杯茶给他,不但没有解酒,反被热劲催,酒意都发散出来。他面色白,酒意上脸儿,平白显出无尽春意。
云献捏着他后颈同他亲个嘴儿,那边就去解他衣服。姜善任由他动作,乖顺不像样。云献将他推到床上,不免有些别心思,道:“今夜弄点别好不好?”
姜善吃醉酒只觉得困,却也知道不叫云献尽兴怕是睡不安稳,只好胡乱点点头。他躺在红被上,赤条条身子如白玉般。云献爱不释手摸两遍,从枕下抽出几条红绸缎子来。
夜欢愉已尽,正日又是早早就要起来。姜善前半夜守岁,后半夜被弄不得消停,几乎夜没合眼。
云献不说话,只把眼睛看着他。
姜善不觉就红脸,道:“他们都在这里呢。”
“怕怎?”云献伸手捻捻姜善耳朵,那里有个小孔,带着米粒大小珍珠扣。
姜善不自在,偏头躲开。云献轻轻笑笑,指尖顺着耳畔划下,轻飘飘拂过脖颈,酥痒不已。
“你带给你调香,”云献笑道:“身上都是味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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