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是英国公府嫡女,英国公府三朝元老,在朝堂之中底蕴深厚。太子妃出身名门,碧玉年华嫁给尊贵无匹太子,不久之后生下云献,云献小小年纪便崭露头角,为陛
云献将自己手上长命缕解下来系到姜善手上,动作轻柔,似有无限眷恋。
姜善不解,看向云献。云献摩挲着姜善手腕,“时常在想,你遇见,是幸还是不幸。姜管家身干净不染纤尘,却被生生拉进这趟浑水里。日后你想起来,会不会怨。”
“当然不会怨你,”姜善道:“这是自己选路。”
云献没说话,只是那看着姜善。
姜善又奇怪又担心,“是不是出什事,你怎同说起这些。”
云献跟端玮前后脚出府,等到晚间,云献才从外头回来。姜善般晚上来找他。有回云献有事耽搁,姜善直等到半夜。
这种感觉是很奇妙,云献站在院中,竹影斑驳,屋里点着明亮灯,晕在窗纸上,暖融融。那是有人点盏灯,在等自己回来。
云献走进屋,屋里弥漫着股艾草味道。姜善坐在里间榻上,桌上摆很多五色丝线,他低着头编长命缕,不疾不徐,带着股沉静气质。
“大晚上做这些,眼睛要难受。”
姜善闻声抬起头,冲他笑道:“回来。”
沉下来。
云献乐不可支,道:“开玩笑。”
端玮目光沉沉,仍旧在犹豫。云献漫不经心道:“你可要想好,你已经放弃王溶次,还想放弃他第二次吗?”
端玮像是被针扎样瑟缩瞬,他咬着牙问道:“你确定不会波及到成王府吗?”
“比起你,大可以让端阳做这件事。”云献直视端玮,“而选择让你去做,足可以表明打算,无论如何,都不会涉及成王府。”
云献低下头理理姜善袖子,道:“今日去见陆商,问他父亲事。陆商是陛下心腹,虽然父亲这件事陆商因为避嫌没有插手,但是他肯定知道些什。”
“他说什?”姜善问道。
“他告诉,为什父亲认下谋逆这桩罪名。”云献看向姜善,“们家,确实谋逆。”
姜善倏地惊。
谋逆人不是太子,是太子妃。
云献应声,姜善起身去炉子上拿回温着粽子,五只小巧粽子,放在个盘子里,挤挤挨挨,很是可爱。
云献剥个吃,旁边姜善给他倒雄黄酒,之后继续编他没编完长命缕。姜善手艺很好,五色丝线在他手中穿梭,不多时,个漂亮长命缕便做好。
姜善把这长命缕系到云献手腕上,“要等到六月六才可以摘下来,扔到水里叫它飘走,可保福寿安康,百病不生。”
云献看看手腕上长命缕,问道:“你也带吗?”
“还没呢。”姜善道:“忙天,才闲下来,只做好个。”
端玮紧握着手倏地松开,“好,帮你。”
云献这才笑,道:“王溶身子有些不好,将他移去城东处宅院,回头让三秋带你去看。”
“要将他带走。”
云献挑挑眉,端玮道:“不是你说吗,不能拿重要人冒险。”
云献眼里笑意愈深,他颔颔首,“请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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