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献挑挑眉,“孤家寡人?”
“难不成你是有媳妇儿吗?”王溶很是惊奇。
“当然,”云献道:“媳妇儿对特别好,给做衣服鞋子,见天关心吃食,而且对言听计从,不能更乖巧。”
“看不出来你这厉害呢。”王溶赶紧站起身,叫云献坐下,道:“那依你来看,与二公子这种情况,应该怎办呢?”
云献沉吟片刻,道:“你与府上那位新夫人差得远呢,人家是正妻,你呢,连个妾都算不上。”
云献看着屋里没有下脚地儿,索性只站在门口,“二公子命们将你挪到这个地方,叫你好好养病。”
王溶眼里有些怀疑。
云献继续信口胡说,“府上新夫人跋扈,她自从知道你与二公子事之后便把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,多次想要对你下手,只不过都被二公子拦下。二公子怕万你有个不测,索性将你挪到这处院子里,避避锋芒,兼之安心养病。”
王溶半信半疑,“真?”
云献瞥他眼,“如果们是坏人,那你有什地方值得们下手呢?”
姜善心情不好,云献哄他许久,等到天明才过去那边做事。云献站在廊下送他离开,等他走,三秋才从后面绕过来。
云献身广袖绸衫,问道:“办妥?”
“都妥当,”三秋道:“棺材已经下葬,任谁也不会再去扒出来。王管家现在在城东处僻静院子里,用慕容先生药之后,身体也有气色。只是····”三秋犹豫瞬道:“只是他闹得厉害,怕再这下去会招来周围人家怀疑。”
“闹得厉害?”云献皱眉。
云献出府那日不凑巧,天上下起小雨,远看如烟雾般。即便撑着伞,潮气也能将衣裳打湿。
王溶面色黯淡瞬。
“不过好在二公子心里有你,只这点,你就比新夫人占优势。”云献施施然坐下来,道:“你在新夫人那里受委屈,这份委屈就应该叫二公子知道。”
王溶有些失望,“就这样,以往也没有少告状。”
云献睨他眼,道:“撒娇告状都算不得手段,你与他地位本就不平等,在他眼里,
他语气中不屑实在是太明显,以至于王溶更生气。他拿起个杯子又要砸,云献道:“瞧瞧你这幅样子,二公子看到还会喜欢吗?”
他这句话戳到王溶痛处,王溶瘪瘪嘴,放下杯子。
“二公子真还喜欢吗?”王溶可怜巴巴问。
云献心说才不关心端玮喜不喜欢你。
王溶又看云献眼,在他平平无奇脸上划过,道:“算吧,你看你就是个孤家寡人,问你有什用。”
云献走进院子,角落里栽着几株牡丹花。还没有推开房门,就听见屋里噼里啪啦声音。云献顿,隔着窗看眼,只见好好地屋子如同强盗洗劫似,瓷器摆设碎地,床帐撕条条。王溶坐在椅子上,哪里还有点要死不活样子。
“你们到底是什人,为什把绑来这里!”说着王溶又砸只杯子。
败家玩意儿,云献心想,真是哪哪都比不上姜善。
云献推开门,躲过只飞来杯子,淡声道:“们是二公子人。”
王溶眼睛亮,“二公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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