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善被他摸得喘个不停,翻过身趴在枕上,咬住小块锦衾。灯下,具修长纤韧身子都泛着粉。
不知过多长时间,殿内叫热水,丰兴领着两个小太监走进去,低着头将东西放进内室。床帐依旧掩着,几个人都不敢抬头看。
放下东西,几人立即便出去。端献披衣裳下床,倒热茶给姜善润喉咙,又挽布巾给他擦身。
趁着端献餍足当儿,姜善跟他说午后要出宫。端献瞧着不太乐意,姜善就翻个身,拿满是掐痕吻痕背对着端献
姜善只说折子还没批完,三言两语将这事混过去。
午膳过后歇中觉,歇在东配殿里,几名司寝宫女铺好床褥,细细熏过,旁点着炭盆细铜丝做罩子罩着。丰兴吩咐个宫女拿来盏珍贵非常玉脂灯台放在床头,之后放下解开玉帐钩,放下红纱帐,行人悄无声息退下去。
姜善与端献在外间下棋,用是副玉棋子,以白玉和墨玉分为黑白棋子。屋里暖和,姜善略下两局便觉双眼微玚,反正已是败势,他索性撂开手,棋子落得随随便便。
端献脱外袍,玉带束腰,手中把玩着两枚小巧莹润棋子,姿态闲适。他见姜善困得厉害,便也放下棋子,道:“也罢,先歇着吧。”
姜善从条炕上走下来,往内室走去,端献跟着他。两人进内室,丰兴便放下软帘,悄悄退出去,殿内寂静起来。
喝茶,见姜善来,抬手免他礼,叫他过来坐。
“预备今年夏天加开恩科,同时改革科举制度,以观后效。”
姜善有些惊讶,端献抚着茶杯边沿,“文官之祸古来有之,历代许多帝王行事都被文官掣肘,被架空帝王更是大有人在。先前借逆王案让朝中大臣互相攻讦,难以联合。但等他们缓过神,必定又会联合起来。趁着这个空档儿,需要大量人才,来填补空缺,二来培养心腹。”
端献放下茶杯,“李首辅这把年纪,早先就上过致仕帖子。那时候没有合适人选,只能叫他先占着位子。如今,怕是不能拖。”
姜善想想,问道:“你是不是有人选?”
殿外天色沉沉,仿佛回到冬天。
姜善伺候着端献脱下衣裳,目光不住落在床头那盏灯上,“做什在帐子里点这盏灯,亮堂堂哪里睡得着?”
端献微微勾起嘴角,道:“这是外头供上来,添次灯油可以亮上十天,而且不生烟气,风雨不侵······照在人身上,纤毫可见。”
说到最后句,姜善已经被端献推到床上。到这个时候,姜善哪里还能不明白这是做什,他恨恨咬住端献手指头,牙尖磨磨,道:“晚上不够你闹是不是。”
“从前便跟你说过,晚上有晚上好处,白天有白天好处。”端献将手从姜善嘴里伸出来,从领口伸进去,抚摸他身上细腻皮肉。
“想叫沈难来做首辅。”端献道:“可你也知道,他近来越发不待见,也不想入朝。”
姜善笑问:“你想叫帮着劝劝?”
端献看他眼,漫不经心道:“就是想不明白,你跟他怎就那投缘。”
姜善眼珠子转转,只是不说话。
端献看着姜善这幅样子,哼笑声,“可别叫知道你们瞒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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