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献微微愣住,他当时走得匆忙,很多话都来不及说,后来姜善对那些事情绝口不提,端献也就无从得知。
“陪在你身边,是求仁得仁,从来没有为这个选择后悔过。”姜善直视着端献,“只要你想,会永远陪在你身边。皇城寂静幽深,可只要有你在,
“若有天你觉得倦,大约你对这份感情就消磨殆尽。真要到那天,锁着你困着你又能如何?”端献眼中有种令人心碎难过,“阿姜,你不爱。”
姜善心里倏地疼下,他抓住端献手,却发现自己辩无可辩。
端献抚过姜善侧脸,“那天,他们告诉,历来只有皇后能用这多冰。心里忽然就出现这个念头,像洪水样发不可收拾,想叫你做皇后,想叫你做妻子。”端献笑笑,“原本可以仔仔细细筹划,但事实上,做冲动又任性,点不是平常作风,才叫你觉得没有当真。”
端献难得次冲动任性,而自己呢,自己做什?姜善眸光颤颤,自己就那轻飘飘拒绝端献满心热忱。
“也就是你拒绝,才发现,你不愿意做皇后。”端献眼里有些落寞。
皇城静默伫立在这里,红墙绿瓦,富丽庄严。人人趋之若鹜权利在高高宫墙之中,里面人享受着举国之力供奉,对于很多人来说,这座皇城是他们毕生梦想所在。
可这许多人里不包括姜善。
姜善不喜欢皇宫,他生命中大部分苦难都来这里,整齐宫墙,长长夹道,四四方方天,组成像是装在袋子里密不透风皇城。
姜善之所以回到这里,做个背负骂名厂公,是因为端献。
端献很清楚这点,有时候他站在城墙上,遥望重又重宫殿。偌大皇城,就像个深不见底深渊,点点消磨姜善对他感情。
“不是,·····”姜善急说不清楚,“不在乎这些虚名,只是不想叫你为难。”
“知道。”端献看着姜善,“后来想明白,皇后或是厂公都没关系,你喜欢做哪个就做哪个。”
姜善张张嘴,却始终不能答应端献。他日后是要千古留名人,不能因为这个荒诞举动掩去他所有文治武德。
端献轻轻笑,额头抵着姜善额头,“不必为难,只希望你开心些,只是想补偿你为放弃那些东西。”
姜善闭闭眼,伸手抱住端献,“在成王府时候,清竹轩被烧前天晚上,你来同告别,是知道。听半宿雨落,直在想,若是你败,就跟你起死,若是你赢,往后们都别再分开。”
端献对于这种消磨无能为力。
“那天问你,如果你倦,该怎办。”端献看着姜善,“你说如果有那天,尽可依着心思锁着你,困着你。这话当然很好,但当时很希望你说没有倦那天。”
姜善怔,道:“这····这能代表什?”
端献望着姜善,虽然在笑,眼角却低垂着,“这代表着,连你自己都不能否认那天到来。”
姜善愣住,他从来没有觉得这句话暗藏着这种意思,可被端献点,竟有种心事赤裸裸摊开在阳光底下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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