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件事。”端献抬手拢拢姜善鬓发,声音之中藏些姜善听不懂东西,“陆商都跟你说不要过问这件事,你为什还是问。”
“你觉得呢?”姜善反问。
“觉得····”端献忽然笑起来,“觉得阿姜心善,不忍心看····尚意诚,被冤枉。”
“不是这样,”姜善摇摇头,轻声道:“以为慕容浥说话才是你想法。”
端献目光微敛,“你这是在怪监视你?”
见姜善来,端献拍拍身侧位置,叫他过来坐。
姜善依言走上前,在他身边坐下,道:“天色暗就不要看书,伤眼睛。”
端献应声,伸手捂住姜善手,道:“怎这凉啊。”
姜善看着他,轻声道:“尚意诚事听说。”
端献面色如常,依旧给姜善暖手。
姜善慢慢走,“陛下在跟前提都没提这件事,上赶着去解释,不会叫人觉得心虚吗?”
慕容浥想想,道:“兴许他根本不在意这件事呢,不然怎句话都不跟你提。”
“他要是不在意,为什所有人都知道,单瞒着个人。”
慕容浥皱眉,看向姜善,问道:“你怎?”
姜善长长呼出口气,“没什,就是想到些事。”
陆商从姜善身边过去,姜善站在原地没有动作。小太监撑着伞,觑着姜善神色问道:“大人,咱们去养心殿吗?”
姜善拢拢衣裳,缓缓道:“让想想。”
说着,他往前走去,小太监连忙跟上。
刚过道门,就见慕容浥倚着墙站着。
“你少听陆商瞎说,把年纪连个媳妇都没有,他懂什。”慕容浥对陆商话很是不以为然。
姜善摇摇头,眼睛有些红,“就是想问
“那个血玉镯子,”姜善给他解释,“当时跟他滚落下去,镯子碎,怕被人发现们踪迹,所以叫他把镯子捡起来。后来回宫忙着养伤,就把这件事忘。”
端献点点头,垂下眸子,声音如常,“知道,你落东西,自己忘就罢,身边伺候也不精心,已经罚过他们。”
端献说罚,不是扣点月俸跪几个时辰而已。
姜善喉咙中像有什东西,哽生疼。
“你没有什想问吗?”姜善声音有些哑。
姜善站住脚,对慕容浥道:“要去养心殿,先告辞。”
慕容浥点点头,看着姜善踏进细雨之中离开。
丰兴将姜善迎入殿内,接过他有些潮湿披风。外头天色阴沉,殿里早早点起灯,片灯火通明,像是天还没亮时候。
姜善转过内殿,端献穿着常服歪在绣龙榻上,手中翻着本书。
端献是天生适合做皇帝人,举手投足之间,贵气浑然天成,哪怕只是随意坐着,都透着股子上位者气度。
姜善看看慕容浥,“你也知道这件事?”
慕容浥哼笑声,“估计现在不知道这件事人,只有你吧。”
姜善看他眼,“那依你所言,该怎办呢?”
慕容浥与姜善沿着长长宫道并肩而行。
“依说,你直接去同陛下解释就是。”慕容浥道:“说白,陛下就是吃醋,心里不舒坦,你跟他把话说开,再撒个娇哄哄他,不就什事都没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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