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不是疯,”姜善咬着牙道:“跟陆商·····跟陆商能有什!”
姜善把掀托盘,银裸子落在地上,到处都是。
施屏也吓跳,面上透着点虚,“陛···陛下还命大人将牙牌还回来。”
姜善扯过牙牌扬手砸在地上,生生把个牙牌砸碎,“滚!”
施屏忙带着人退下。
趁夜回宫,姜善只能听得见车马声,四下里都很安静,隔着窗帘看紧火把闪烁。
到外门,换撵车路行到明净轩。
还不等姜善坐下,那边施屏就来。
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,小太监手里捧着托盘。
“这是陛下赏厂公大人。”
”
这边几人叙旧,那边端献回宫,面沉如水。
底下人将事情回报完毕,不敢看端献神色。
“银裸子,”端献忽笑,笑人毛骨悚然,“说呢,原来是有这桩旧事。”
转眼到傍晚,灯笼烛台全都点上灯烛,府中片明亮。姜善他们不用下人伺候,道这多年,不必这讲究。大多数时候是福康和福泰说话,姜善只是听他们说。三秋时不时看眼姜善,还是有些担心。他心思重,即便是玩乐也放不下。
作者有话说:吵架再升级写有些匆忙,回头再修吧
施屏把锦缎揭开,里面是两盘银裸子,刻着吉祥如意字样。
姜善不明所以,施屏道:“陛下还给大人带口谕。”
“银裸子也不是什稀罕东西,怎就值得你藏这多年?”
这个施屏也是个人才,把端献冷嘲热讽那种态度原原本本表达出来。
被他这提醒,姜善想起陆商那枚银裸子。他看着施屏,气眼睛都红。
忽听见门口阵吵闹,三秋起身看去,只见队锦衣卫提着火把灯笼走进来。福康起身呵道:“放肆,这里也是你们能闯?”
为首是个千户,他对着姜善拱拱手,道:“奉陛下旨意,请厂公回宫。”
姜善眯眯眼,坐在位子上没有动,“瞧你们这阵仗,不知道还以为是来拿。”
“下官不敢,”那千户态度很是强硬,“请厂公回宫。”
三秋眉头皱就要上前,姜善拦下他。安抚福康福泰和三秋三个人,他对着锦衣卫千户道:“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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