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”那人点头,“好说法,挺聪明。那还拿你没办法?”
“你可以走。”谢时玉把拉开门,绷紧身体,冷冷看着他。
在离开前,那人却又转过头,朝他微微笑,那张苍白尖锐脸,立时也有些明媚光彩,“谢医生,你虽然脾气大,不过还是挺可爱,请记住,叫李恒。”
李恒?这个名字在谢时玉脑海中又是跳,好熟悉,他在哪里见过?
晚上到家,谢时玉接到电话,是之前茶园打来,说在他房间浴室里找到只耳钉,红宝石材质,问是不是他。
“可要是不挂呢?”
谢时玉皱起眉来,下没想到这人会说出这样无赖话,享受完医治又要耍混赖账。
那人等片刻,见谢时玉不开口,眉毛挑,变本加厉地问,“怎不说话?是不是特别生气,觉得不知好歹,恨不得现在就把手上线都给拆?”
谢时玉深呼吸下,站起来背朝他,走到角落洗干净手,“不会,这点医疗道德还有,只是你个人这样做,今后更不会有医生愿意为患者破例。”
那人站起来,走到谢时玉身后,“噢,因为这样无赖,谢医生伤心,今后如果不挂号就算看到人死在自己面前也不肯施以援手是不是?”
,你得负责处理好。”
“你这是利器造成伤口,”谢时玉皱下眉,觉得这人态度实在让人没好感,但还是客客气气地说,“你先坐下,让护士帮你处理。”
“这里哪还有人啊,都忙死,在这里等半天也没人来招呼。你们医院就是这样服务纳税公民吗?”
谢时玉扭头看下四周,果然人人都忙得脚不沾地,连咨询台值班人都被叫走帮忙。
而眼前人手血流如注,伤口狰狞刺目,再拖下去确不是办法。谢时玉只得托住他手,低头检查下,“还好,只是表层皮肤,底下肌腱没有受损,手筋不需要重接。这是怎伤?”
谢时玉是不带耳钉,但他立
谢时玉转过身,没意料那人就贴身站在自己背后,眼前是放大版张长眉细眼脸,吓跳,“你怎胡言乱语?救死扶伤是医生天职,怎可能会眼看着人倒在面前而无动于衷?”
那人摊摊手,“只是说个假设,你不要生气。”
谢时玉没忍住,伸手把人推开,从逼狭空间退出来,强捺下怒气,严肃道,“那请你立刻出去挂号缴费,要准备下班。”
“你个医生,脾气倒也不小,这样吼患者,吓到人怎办,不怕出去投诉吗?”
谢时玉被他气得身体都在打颤,“要投诉随便你,你也说你没有挂号,不算负责你医生。”
那人疼得龇牙咧嘴,“喝醉酒,摔跤,手压在啤酒瓶子上,就成这样。”
谢时玉去护士站那里找来工具,找间空诊室,带人过去,索性好人做到底,帮人把伤口缝合处理好。
把线剪断,谢时玉收拾好东西,嘱咐注意事项。
那人抬起自己手左右端详,“你很厉害啊,竟然点都不疼,手法也专业。只是号都没挂你就给治疗,这算不算违背你们医院流程?”
谢时玉时没想到这点,此时才说,“不好意思,麻烦你去补挂个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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