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目光下人只是昏睡,没有反应。
庄辰栩闭闭眼,他想到第次做这种见不得光事是什时候。那很早,还是他们考完高考时候,出去庆祝,他喝很多,意识却是清醒,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什,还是鼓足勇气、孤注掷地依循心意,他很害怕柏言第二天醒来会对这种事有印象,而事实是没有。
无论是装,还是真,从18岁第次偷亲他以来,接近十年时间,每次接他回来,自己都会这做,却从来没有被他发现过。
他不知道是柏言真醉得太死,或者自己运气太好,又或者只是有人在假装不知道,粉饰太平。
等待时间久,他甚至开始怨恨这种运气,偶尔有不顾切撕毁两人间遮掩布冲动。毁掉切,什相安无事友谊,什亲如手足兄弟,他不在乎。
尖只是舔撩,就勾人呻吟声,自然而然地张开唇,迎接不速之客入侵。
庄辰栩亲汹涌而热烈,而两人配合默契,好像已经实践过无数次。
只手揽过副驾驶座人背,庄辰栩抬起条腿压上座椅,把人更深地往座椅里压迫下去。拥抱手臂用力,青筋虬显,好像恨不能把人揉碎在自己身体里。
逼仄车内空间,让氧气不畅,更遑论嘴还被堵住,好像正被名君主攻城略地,不给人半点喘息休整机会。
等察觉到身下人异样,庄辰栩松开他,柏言软软地瘫坐着,虚弱地喘息,额上出汗,头发湿软地黏在额头。眼睛还是闭上,全程他眼睛都没有睁开过,是副喝醉睡蒙糊涂样。
可看着第二天这人醒来,毫无芥蒂,脾气柔软地冲自己赔罪道谢撒娇,昨晚准备晚上勇气都荡然无存。
他爱他也讨厌他,爱他原因有许多,讨厌他原因只有个,讨厌他天真无知,讨厌他对自己好,所以自己狠不下心,下不手。让自己沦落入没有期限煎熬。
就好比现在,还是这样由着他熟睡过去,庄辰栩最后只是撩开柏言被汗浸湿刘海,在他额头上落下个吻,“你什时候肯醒过来?”
只有嘴唇被亲吻啃咬肿胀殷红,显然是受蹂躏。
庄辰栩低头凝视他半晌,用根白皙手指慢慢划过他嘴唇,上头还残留点唾液痕迹。
“有感觉吗?”他轻声说。
声音飘散在夜空中,渺无回音。
庄辰栩扯动嘴角,笑得略带嘲讽,眼中仍是黝黑平静,“亲过你那多次,你也不是没有回应,可你次都不记得是吗?醒来,就可以当切没有发生,你是醉受害人,是乘人之危侵犯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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