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傅可能怕他跳窗逃,摇摇头,“忍忍吧,没会儿,刚熄火关空调。”
柏言无可奈何,毕竟理亏在先,狭窄空间内气味憋闷,汽油味混着人汗味,熏得人头晕,柏言热得受不,伸手把身上那件装逼用皮夹克脱。
好不容易挨到谢时玉从酒吧出来,柏言敲打车窗冲他招手,“时玉,这边!”
谢时玉走过去,对着驾驶座弯下腰,“不好意思,师傅,让你久等,多少钱?帮他付。”
司机递张二维码出来。
“是韩珉工作室朋友。”
韩珉事,谢时玉跟柏言说半,柏言知道个大致情况,闻言就点点头,“那你等,估计半小时到。”
“好。”
车停在酒吧门口,柏言用手机扫码付账,结果提示余额不足,银行卡没钱,他愣下,收回手机,又换张信用卡,结果提示无法支付,已被冻结。
司机看着他眼神下变,十分警惕,咔嚓下就把车门锁,预防着他随时打开车门冲下去,要坐趟霸王车。
吃完饭后,群人兴致还没散,又提议去酒吧坐坐继续下半场,
出租车上时,柏言打电话过来问谢时玉现在在哪,怎半天不回消息,谢时玉检查手机才发现他给自己发十几条信息。
谢时玉回答说准备去酒吧。
柏言下子来兴致,说自己也要来。
“你腿呢?前两天不还瘸着吗,现在又好?”
扫二维码付钱,车门这才打开。
柏言抓着外套推门出来,刚落地,车子就脚油门开走,带起气流险些把柏言又绊跟头。
柏言抓着谢时玉站稳,拍拍身上沾惹灰尘,“嚯,现在司机脾气怎都这大?等会儿都不行。”
“你怎
柏言只能干笑,摸遍身上三个口袋,连个钢镚也没摸出来,他出门就没带过钱包。只有张为进酒吧预备身份证。他刚满18时候,因为脸长太嫩,身份证又没带,被警察扫黄时抓进去待过半天,后来是庄辰栩连夜从临市赶回来,把他领出来。
柏言转去翻手机通讯录,顺带说,“师傅你等等,朋友在里头,打电话叫人出来。你放心,这点小钱不会赖你。”
司机嗯声转回头,嘴里嘀咕,“看着挺不错小伙子,都工作吧?怎卡里连这点小钱都没,还要朋友来垫?小伙子趁年轻要存点钱,否则将来娶老婆,光靠长得好可没人瞧得上。”
柏言尴尬笑笑,“是是,您说有道理,活该打光棍,不过今天真是个意外。”
打完电话,车厢里顿时安静下来,柏言如坐针毡,十分不自在,他还真没被人当欠钱不还人这眼不错珠地守着过,他左右扭扭头,最后说,“师傅,开下窗吧,憋得很。”
柏言神秘地嘿嘿笑笑,“你别说出去啊,木头不知道,其实早好,没那严重,挂着病号身份,享受点特殊待遇。”
谢时玉瞬时有些无语,“你不是已经回来上班吗?还有什特殊待遇?”
柏言故作神秘,“不告诉你,这你就别管啦。反正最近憋坏,得好好放松下。”
“行,你想来就来吧。”
“你把地址发下,现在打车过来。你们人多吗?有认识吗?没有也没事,喝两杯以后大家就都熟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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