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影覆盖住他,柏言不得不仰头看着庄辰栩脸,眼前身影遮蔽月光,周遭切仿佛沉入黑暗,“当然没有。”
“很好。”
站着人俯下身,在柏言意料未及时候抢先用手掐住他下巴,迫使他抬起脸。柏言下意识要挣脱,五指陷入皮肉,避无可避。
柏言睁大眼,心里生起股畏惧,此时庄辰栩太可怕,比那时酒吧里抡瓶子砸人还要可怕,全然陌生,脸阴沉得是风雨欲来天,黑色眼瞳深不见底。
手太用力,掐他下巴生疼,些模糊记忆涌上来,柏言不自然地要往后躲,“你做什……”句话还没说完,嘴巴就被堵住。
听他说话,柏言拿着酒瓶手指收紧,忍又忍,还是把酒瓶往玻璃桌上砰声重重放下,咬着牙低声道,“别对这假客气,受不!”
庄辰栩抿酒动作顿,酒杯移开嘴唇,残留点红色酒液,他伸出舌头慢慢舔下,脸色平淡,并未被惊吓,“是吗?”
柏言猛地抬眼盯着他看,“你昨天说要结束是什意思,你要和绝交?做什事让你这难以忍受?”
“你没做错什,是问题。”
“你要直跟这样猜谜语下去吗?”柏言满眼怒火,“没你聪明,上学就考不过你,猜不到也不想猜,能不能坦坦白白地跟说清楚。”
比个手势,得到准许后,偷偷离桌。
离开餐厅,柏言没回房间,去厨房拿瓶红酒,走上顶楼露台,柏家房子在郊区山上,俯视下去视野开阔、风景很好,很远处才是城市灯火,好像遗世独立。
他靠坐在露台沙发上,安静吹会儿风。过不多久,他听到玻璃门响下,看到庄辰栩走进来。
似乎没料到柏言会在这,庄辰栩身形停在原地,然后就转身,似乎想走。
在庄辰栩离开前,柏言先出声,“为什要走,躲?”
柏言瞬间僵硬,反应过来后,立刻伸手去推庄辰栩肩膀,但推不开,手臂像铁钳样锁住他身体。
瞬间舌头就冲破唇齿防守,深入口腔,吻粗鲁野蛮,好像要将他口吞没。柏言想逃,庄辰栩就死死地纠缠住他,不让他逃,把他神志拖回来,清清醒醒地看看自己正经历什,他在被人亲吻,口腔被堵死,唇舌交缠,唾液交互,
“直以来是不坦白还是你不坦白?你明明知道,为什要撒谎,骗自己十几年,你不累吗?”庄辰栩终于正面迎上柏言目光,冷冰冰地说。
柏言睁大眼,空洞地张张嘴,“不知道你在说什。”
“你要是这想知道话,那教你。”庄辰栩放下酒杯,站起来,绕过玻璃桌向他走过来,“你刚刚喝酒对吗?”
柏言莫名地心慌,“是,怎?”
庄辰栩站到他身前,“你喝醉吗?”
庄辰栩犹豫片刻,还是转回来,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干什见就扭头?”
“没想到你在这,怕打扰你。”
“多客气。”柏言抿嘴笑下,脸上是笑,眼睛里却没笑。他只拿个杯子,就把杯子里剩酒仰头喝完,又倒进新酒进去,再向庄辰栩递过去,“喝吗?”
庄辰栩直盯着他,看他递酒过来,犹豫后伸手接,在他对面坐下,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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