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言拿着信纸手抖下,不小心,信封就掉到地上,他蹲下身捡起来,然后垂着头蹲着不动。为什写信却不给他?他们朝夕相对,有什话需要用信来传递?还要保存这多年?
他蹲很久,才把信摊开来看。
【柏言:
也许你会奇怪有什话不能当面跟你说,要用这种形式。不知道你那天是否有意识,也许你记得,所以现在要躲着。怕当面说这些,你会排斥,不愿意听,只好用写,这样你可以慢慢看完。
更何况也害怕,怕直接看到你反应,害怕看到你厌恶或者排斥,然后会方寸大乱,什都说不出来,日后再后悔。
信封纸颜色陈旧,好像已经年代久远。
这是庄辰栩信?是谁给他?值得被藏这好?
明知不该去看别人信,那是庄辰栩隐私,可心里又实在好奇。为什要把信藏在这种地方?藏在……属于他地方。
柏言弯腰捡起来,翻到正面,信封是空白,没有收件人也没有邮票。所以这封信没有寄出?不是别人寄来,那就是庄辰栩写?
心突然跳快起来,柏言不知为何有些紧张。
廊时,又顿住,看到对面紧闭房门,鬼使神差地推门走进去。
切维持着来时样子,连床铺都没有弄乱。
但这里再也不会有人来住。切留着又有什意义?庄辰栩把他们过去所有感情都抛弃,只为时发泄。人活在世上,不就是浑浑噩噩、糊里糊涂吗,把切辩得太清,分得太明,不过是格格不入,徒增痛苦。
就好像加菲猫永远不会问艾伯克,当他在宠物店找到自己时,是去做什。
没有人会像庄辰栩样,掐着猫脸告诉它,那天它主人已经忘记它,准备再买只新猫。
首先应该道歉,不该在你喝醉时候亲你,这是乘人之危,草率而且轻薄,是做不对,承诺不会再有下次。】
柏言看到这,皱着眉笑下,这写信口吻严肃认真,还有些学生气,估计是高中时候写,而且是在真心实意道歉,可说着套做着又是套,庄辰栩何时这口是心非?
【那天也在意料之外,你睡着时候,酒撒出来,溅在衣服上,
犹豫片刻,他把信拆开,封口沾胶水已经干硬崩开,纸张很脆,即使很小心,还是把信封撕开小道口子。
从信封里倒出两页纸,被折很整齐,边缘对着边缘,好像有强迫症,白色纸张上面是漂亮略褪色黑色钢笔字。
柏言下就认出是谁笔迹。
高中时,庄辰栩手字就已经写得很漂亮,俊逸端正,有棱有角,像硬笔书法临摹贴,总被叫出去参加比赛。
把信纸展开,映入眼帘,信纸第行写名字是,柏言……
多残忍人,自私到深情程度,可以无所不为。
柏言深吸口气,他抬起头,看到房间角落里贴墙摆放展示柜,最显眼位置摆放着是自己当年送他那款火车模型。
柏言对着看会,才走过去,垫脚去取下来。
手触碰到火车头,太久没有擦拭,即使放在陈列柜里,还是积灰。
出乎意料,取下来同时,封泛黄信封也从后头掉下来,落到地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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