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不可能吧,他怎会舍得走?”
“有更好机会,他就走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纪睿斩钉截铁地否认,“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喜欢你,如果不是喜欢,怎可以这样守这久?他每个决定都跟你有关,是太喜欢,连碰下都舍不得。你现在又不是名花有主,他走什,有什好走?”
柏言微微吸气,“你现在怎什都敢说,以前就装作什都不知道是吧?”
屁股坐在楼梯上。
刚刚缓会儿,口袋里惊天动地地震动起来,柏言掏出手机接通,是纪睿给他打电话,为上次事跟他道歉,“柏言?你干嘛呢,怎这久才接电话?”
柏言抹把鼻涕,心情郁卒地说,“没事,干什?”
“跟你道个歉呗,就上次酒吧那事。也没想到会这样,辰栩也不是第次去,以为他会保护你。”
柏言擦去眼泪,摇摇头,“你干嘛总让指望别人,他有自己生活,也不会在身边辈子。”
“啊?你问gay吧事,不就是已经把话说开吗?”
“怎说呢,”柏言声音颤抖,几乎崩溃,“他要去卡罗林斯卡,怎能不让他去?让他暗恋二十年,还要因为自己迟钝,让他连前途都作废吗?他是庄辰栩,不是所有物!”
纪睿愣下,“你们怎?”
“他要走。”
“去哪?”
“出国。”
电话那头愣住,半天没声音,“那是不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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