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辰栩沉默着没有回答。
“其实什时候都样,想是喜欢你。”柏言缓和下情绪,才沉声说,“但觉得只要喜欢谁,他都会受到伤害。家庭
柏言手臂收紧,搂着他笑笑,觉得他也是有点记仇。
“这多年,你是不是对很失望?”柏言低声问他。
庄辰栩靠在他怀里说,“你记不记得,有天你跑来家,说你父母吵架吵得很厉害,你想住在这里。那天晚上看到你在浴室里用美工刀划自己胳膊,把你拉出来,给你包扎,晚上睡觉时候,你跟说觉得这样活着好累,那时候很失望。除此以外,再没有过。”
柏言愣下,然后说,“但你那天什都没说。”
“因为也害怕,面对在乎人时候,总会小心翼翼,觉得怎说怎做都不对,就束手束脚不敢行动。”
不记得谢时玉他们喜欢东西,平常小习惯,偶尔会忘记他们生日,但庄辰栩他次都没忘记过,别人说点不好他都不能忍受。
在人生这条逼狭小径上,两旁是黑暗浓重,苦难如海,始终是他们两个在手牵手地向前跑,在自己摔倒时候,他会折返回来背起自己。但走着走着,道路就分叉,他们不得不做个选择。
柏言收回手,低头喝口茶杯里茶,含在嘴里,然后低下头,用两只手捧着庄辰栩脸,轻轻吻上去。舌头分开唇缝,把茶水渡进去,渡口,亲会,再渡下口。
柏言很认真地给他喂水,直到庄辰栩受不住,睁开眼,抬手压住他后脖颈,不让他后撤,嗓音喑哑地问,“你做什,只知道给喝水吗?”
柏言看着他,眼睛眨下,“知道你没醉。”
柏言咬着下唇闷声说,“上次说没喜欢过谁,是因为世界只有你个。从以前到现在,都只有你,很孤独,你是唯朋友,很怕失去你。”他弯下腰,庄辰栩头自然地后靠,枕在他胸口,他把脸贴着庄辰栩侧颊轻轻蹭蹭,“现在,也是样。”
庄辰栩闭着眼,嘴角却向上勾起,“柏言……”
柏言用力眨下眼,然后在人嘴角亲下,接着说,“你不要打断,打断就忘要说什。知道懦弱,只知道逃避,当不知道该怎处理这件事时,就假装不知道,假装没发生过,不敢承受关系改变所带来风险,不敢经历未被实践生活。害怕把你弄丢,很自私,宁可看着你受折磨,也不想冒点风险。”他说到这,又有些哽咽,“你留在书房那封信看,如果没找到,你就永远不会给是吗?”
庄辰栩有些意外,“那是很久以前事,之后就没有合适时机,所以就直放着。”
“那什才算合适时机?”
庄辰栩半闭着眼,松开手,把身体大部分重量靠在他身上,“嗯,你灌太猛,醉半,是有点难受。”
柏言用手臂扶着他,“有些话想跟你说。”
庄辰栩看向他,满眼惺忪,“你现在要表白话,可能记不住。”
柏言不禁笑下,轻声道,“没关系,现在说次,等你醒再说次。”
“嗯,那也行。”庄辰栩低低哼声,又闭上眼,“那可能就能记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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