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没说完,丁知朝就扣住他小臂:“你脑子是不是有病?你是取他信息素治病,不是上赶着给他送信息素,糟践自己身体。”
覃清野不解:“哪有他帮,却要袖手旁观让他受苦道理?”
“覃清野,”丁知朝手上力气又重些,“你以为抽信息素是抽血吗?”
覃清野继续发问:“上次不也抽过吗?”
“……”丁知朝无语松开手,“易感期Alpha对O
分散片骤然在口腔中炸开,苦涩在狭小里飞速蔓延,覃清野却完全顾不上在意:“他人呢?”
丁知朝缓缓吐出口气,递过去杯水:“被司夜带回洛家。”
覃清野半撑着起身,端过水杯,焦心等待丁知朝继续说:“然后呢?”
“什然后?”丁知朝白他眼,“你是不是应该先和解释下,你明明知道他要进入易感期,为什还跟他走那近?是生怕他不知道你就是那个Omega?”
覃清野把水杯里水饮而尽,苦味却已然冲不散:“不是吃药吗……”
他被从温暖怀抱里拉起,身子越来越空。
意外发生位置空旷,几乎没什人,直接避免复刻上次全校停课事件。
随着两人被分别带走,本就不多几人也散去。
只是没有人在意到,那片海浪般信息素潮下,种怪异气味也四散而开。
洛溪衍再次失控消息不胫而走,迅速在校园里掀起波澜。
尽管疼痛已经远超负载,洛溪衍却仍旧保持着他入骨克制,尽量不展露出什神情。
洛溪衍能感受到周围散着大量信息素,可他却什都闻不到。
这种缺失反馈感受让他无比憋闷,可很快,他视线也开始模糊。
这种失控感将他情绪催发脆弱,这时,忽然有人在他耳边轻唤他名字,每个字音下都藏着温柔。
他抬起自己疼到麻木手臂,将那声音主人锁入怀抱。
“幸亏你早上吃药还换过隔离贴,洛家那小子也出毛病,不然非得出大乱子不可。”
番话听下来,覃清野却只抓住洛溪衍出毛病这句话,忙又问道:“什毛病?”
丁知朝啧口:“易感期啊,你之前不是也知道吗?他高等级信息素直稳定不下来,肯定没好。具体也不知道,搞你个病患已经够头疼,哪有时间关心别人?”
覃清野怔,昏迷前洛溪衍状态钻进他脑海里,再加上丁知朝描述,种他不妙感觉蔓上心头。
他撑着坐到床边,将玻璃杯放在桌面上:“信息素能帮他对吧?你帮抽点,给他送过去。”
几乎同时,教学楼全部被封锁,直持续到信息素完全散去。
·
校医室里,覃清野猛然睁开双眼。
双眼聚焦刹那,覃清野精准捕捉到坐在身侧丁知朝:“洛溪衍呢?”
丁知朝探过他额头,顺手往他嘴里塞进颗药:“开口就问别人,你怎不先担心下自己?”
当鼻尖无意蹭过那带着几分灼热皮肤时,瞬间袭来熟悉感令他错愕,牙尖也随之翻上阵酸痒。
他微动唇齿,竟忽然想张口咬些什。
“洛溪衍!”
“覃清野!”
分不清远近位置前后传来呼喊声,洛溪衍却分不出余力去分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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