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卿和单重华大惊失色,看着张寒策膝盖,张寒策疼不疼他们不知道,但他们听着就幻痛。
叶封华看着这三个不成器家伙,看着父母墓碑,他明白,吸血鬼没有轮回,死后魂归天地,世界上再也不可能存在他父母,但他还是想有种方式,告诉他们,他现在找到失散亲人,现在过得还不错。
他没有尽到为人长子责任,但长兄如父,他会好好照顾宴卿和单重华。
至于张寒策他自然也会折磨他辈子。
叶封华视线移
叶封华没有多说,指指那边,“单重华跪那儿去。”
单重华不明白,乖乖照做,跪下才问:“为什啊?”
“连爸妈名字都不记得,你好意思站着?”
闻言,宴卿浑身激灵,也鬼鬼祟祟地跪到单重华旁边。
叶封华瞠目结舌,“你也不记得?”
“往旁边挪挪,挡着看叶双。”
张寒策又往另边挪挪。
叶封华抱着花,放在叶双墓前,叹息声,“你当初没有看错,你面前跪着这个人,确实不是个好东西。”
张寒策看着叶封华,却被叶封华瞪眼,又继续说道:“但是也算过,他和是纠缠辈子命,懒得烦,怕你生气,就让他杵你面前跪着。”
叶封华嘀嘀咕咕地说不少话,多半是在骂人,最后深呼口气,说完话,拍拍裤子,提溜着张寒策走。
想到叶封华自刎那天。
而叶封华也坏得很,明知张寒策紧张,还故意惹他担心。
扫墓前天,叶封华坐在阳台上发呆,张寒策从背后抱着他,不是为别,他怕叶封华个想不开就跳下去。
“这公寓还是很高。”
叶封华突然这样说句,张寒策顿时寒毛倒立,他答应也不是,不答应更不是,只能瓮声瓮气地嗯声,随即把叶封华抱得更紧。
宴卿和单重华样,垂头丧气,悄声说:“只记得姓,不记得名”
叶封华气得喉咙疼,转眼,就扫到张寒策身上,张寒策上下打量下叶封华神情,“不合适吧?”
“你有脸站着?”
虽然语气不善,但张寒策心里喜,这这是不是见家长?
随即很迅猛地,咣当下就跪宴卿旁边。
但还没有结束,叶封华把宴卿和单重华也喊来,在隔壁墓园门口等他。
“哥哥?你找们来这边干什?”
叶封华没有说话,领着三人进墓园,走到处僻静之地,看到对墓。
是他们父母墓。
单重华看着墓上名字,叶清荷,宴婉。
而这个时候,叶封华又轻飘飘地说声,“高风大,吹得好冷,你抱着杵在这里干什?你站在背后拿挡风,想冷死吗?”
张寒策听他不是想不开,连忙把人弄到房间里去,表示以后再也不来这个公寓住。
家里收拾得很干净,叶封华站在柔软地毯上,他看着自己赤裸脚,脑子里闪过个计划,但没有实施,转身窝进被窝里。
次日,他们去陵园,叶封华坐在火盆旁边,看着纸钱被烧尽,抱着花,对着张寒策说句:“你站着干什?去那儿跪着。”
张寒策心知肚明,叶封华心情不好,定是又想起以前事情,他乖乖跪在叶双墓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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