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无春想想,道:“或许你死无葬身之地呢?”
傅鸠失笑,“狠还是你狠呐。”
门外传来哑姑敲门声,沈无春起身去给哑姑开门,傅鸠则坐起来,从桌子上拿封信。
哑姑走进屋子,问傅鸠,‘找有什事吗?’
傅鸠将信递给哑姑,“这是封家书,你代去趟大漠,将这封信交给哥哥。”
南宫镜沉默良久,云景师太停住话头,叫南宫镜回房休息。南宫镜辗转反侧夜,在天将明时候,写封信。
沈长策信与南宫镜信同寄到沈无春手上,傅鸠看完,不咸不淡道:“你这徒弟,还算没白养活。”
沈无春轻哼声,心情不错拿着信,看在傅鸠眼里,有些娇娇模样。
傅鸠撑着头看向沈无春,眉眼勾魂,沈无春看眼,不自觉靠过去。傅鸠顺势将沈无春揽近怀里,有下没下摸着他脊背。
“咱们就要死块,你怕不怕。”
宫镜眉头下子皱起来,“围攻浮玉山?苏盟主?”
“对呀,沈长策沈盟主自请下台,由他夫人接任盟主之位。”女尼道:“这位苏盟主手段很是不俗,这短时间里竟也能说动这多门派听她号令。”
正说着,房间里以为黑袍女尼走出来,正是峨眉四长老云景师太。云景师太看见南宫镜,眉目舒展瞬,“原来你在这里,真是太好,掌门还怕你掺和进这些事,命等悄悄寻你呢。”
云景师太将南宫镜带进屋,说起围攻之事,南宫镜想不通,“洛阳城才乱通,何以现在又弄出这大动静?”
“《玉竭山顷》到底没有找到,很多人,心不甘呐。”云景师太经历过当年围剿傅鸠场面,“那时候,只是傅鸠个,现如今可还有个沈无春。苏弄晴说好听,会劝说她师父弃暗投明,可谁知道到时候是个什样子。沈无春与傅鸠是十多年前就不清不楚,是她个半道认来徒弟能劝得住?”
哑姑接过信,‘现在就走?’
傅鸠点头。
哑姑看看沈无春,又看向傅鸠,‘可是苏弄晴人已经在浮玉山脚下,现在去搬救兵,怕是来不及。’
傅鸠拢着衣袖,“自有办法。”
沈无春摇摇头,偎着傅鸠,翻看那信纸。
傅鸠良久没有说话,沈无春抬头看他,问道:“你在想什?”
“在想,傅鸠懒洋洋道:“墓碑上该些什。”
沈无春翻个个,趴在傅鸠胸口,疑惑看着他。
傅鸠摸摸沈无春额头,笑道:“墓碑上不能写名字,不然会被人挖坟鞭尸。或许可以写你名字,你好歹装这多年正道大侠。”
“既然知道这是趟浑水,峨眉又何必来蹚?”
“掌门也没有办法,”云景师太道:“少林武当昆仑崆峒都派人来游说掌门,说若是掌门不肯表明态度,便有傅鸠同党之嫌。”
南宫镜皱起眉,“欺人太甚!”
“不止们峨眉家如此,”云景师太道:“江湖中大大小小门派,都要表明立场,与傅鸠不共戴天。们峨眉这样名门尚且无计可施,何况那些小门小派呢。”
“如此来,这场围剿真是前所未有声势浩大,”云景师太叹道:“傅鸠与沈无春是与整个江湖为敌,怕是在劫难逃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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