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星喝酒,酒味香醇,就是不够浓厚。他道:“卖给客人酒里掺水,这可不地道。”
另位客人摆摆手,“人掌柜有名头,说这叫…调酒,外邦人都时兴往酒里掺东西。”
客人喝杯酒,“咱是不懂什叫调酒,不过这酒是真香,要是啥时候往出卖酒不掺水,多贵都买。"
秋星喝着酒,和这些人聊着天
秋星刚坐定,楼上就走下来个人。秋星看去,只见那人身着简单白绸衫子,木簪子简单挽头发,可越是这样简单装扮越叫人对他那张脸挪不开眼。秋星从没见过这好看人,他注视这那人从楼上慢慢走下来,气质清冷,眉目浅淡。
“他人呢?”沈无春环视周,问底下忙着伙计。
“掌柜出去,”伙计知道他问是谁,回答很快,“说过会儿回来吃中饭。”
沈无春点点头,穿过大堂走到后院去。
秋星眼巴巴看着他离开,不知道是不是秋星错觉,他总觉得这位美人不经意看自己样。
安平县有个汾白酒馆,坐落于鹤水街尽头,整条街都是各种各样商铺,汾白酒馆看去并不起眼。
然而秋星是谁?大名鼎鼎盗王摘星手,轻功绝顶来去无踪,风头直逼当年金夺燕。在他看来,安平县绝对不是表面上那简单。
三个月前,黑道银环宫老宫主去世,左护法南荣携密令与少主出逃,逃至安平县后神秘失踪。当日追杀之人众多,大家都以为这二人必死无疑,没想到半个月后,这二人竟然又出现,举平定银环宫内乱。
两个月前,这带闹山贼,附近六个县都受灾,唯独到安平县时候山贼不见踪影。
半个月前,岭南权贵们为京中小郡王贺寿,押运十几车贺礼在安平县附近被劫,价比黄金几大车荔枝和件珍贵紫檀白玉屏风都丢。
沈无春走,身边别客人小声议论起来,“这就是酒馆老板娘吧,长得可真好看。”
秋星往那边看眼,问道“老板娘?他不是男人吗?”
这客人也不见外,道:“你不是本地人吧,们这边人都知道,他跟酒馆掌柜是对儿,俩男块过活。"
秋星受教点点头,给说话客人倒杯酒,“老哥,你跟说说呗。这好看人,可真没见过。”
客人喝酒,道:“这家酒馆是四年前开起来,掌柜俩人也是四年前到这里来。这里酒菜价格不贵,实惠,唯美中不足就是这酒,”客人让秋星尝尝,“掺水,总觉得不够味儿。”
这切绝非巧合,秋星几番查探,终于将目标锁定在鹤水街汾白酒馆。
鹤水街口有棵老海棠树,正值花开时节,满树海棠花粉粉白白,像大朵蓬松云。秋星从树下走过,装作寻常客人样子走到汾白酒馆门口。
酒馆门脸并不大,门口挂布幡,写着“绿蚁新醅酒”几个字。门口匾额上写汾白酒馆四个大字,不知道是谁提字,还算有风骨。
秋星走进酒馆,店面不大,摆着五六张桌子,墙上挂着木牌子,上写着女儿红,竹叶青等酒名,下面行写着各色菜名。
伙计走到秋星面前,殷勤招待着,秋星点壶酒,要两个小菜,往处不起眼地方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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