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鸠顿,道:“上回买菜剩下。”
沈无春不许傅鸠
那边伙计走过来,傅鸠问道:“你们老板娘呢?”
“老板娘去后院,今日开新酒,他去启封。”
傅鸠面色变,连忙往后院走去。
酒从酒窖中拿出来,刚刚启封,便觉得酒香扑鼻,令人沉醉。然而这沉醉还没有持续多久,傅鸠就看见沈无春往里头掺水。
刚到安平县时候,他们遇见个会酿酒老头,酿出来酒那叫个绝。在傅鸠尝过所有酒中,老头酿酒排得进前三。
秋星忍不住道:“掌柜可真不是个东西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客人又谈论起来,“隔壁孙二娘还说掌柜掀她家房顶瓦补自己屋顶呢,也不知道真假……"
剩下话秋星没有听进去,他往后院方向看眼,虽然没看见人,但心里却像是被什勾走似。
没多会儿,门口走进来个身着黑衫人,他进来,几个相熟客人便同他打招呼,“傅掌柜好啊。”
傅鸠拎着包果子,笑着回道:“你也好。”
,不经意问道:“怎不见这家掌柜,平常都是这老板娘打理生意?”
位客人压低声音,神神秘秘道:“八成上外头鬼混去。”
秋星呛口酒,“这老板娘这好看,掌柜还能去外头鬼混?”
“这家掌柜人可不怎样。”位客人道:“有回掌柜喝醉,跟们几个聊天,说老板娘是他抢回来媳妇儿,人开始根本不愿意跟着他。”
秋星瞪大双眼,另个客人道:“还有回,两个人拌嘴,在大堂听耳朵,好像是说掌柜埋怨老板娘不能生呢。你看看,人跟他十几年,这会儿埋怨他不能生。”
沈无春学会老头酿酒手艺,但沈无春是个不懂酒,他认为喝酒伤身,尤其是烈酒,于是非得往酒里掺水。有酒味儿还不上头,真是两全其美。
傅鸠不敢反驳沈无春,只好偷着他酿好,还没掺水酒过过瘾。
沈无春看见傅鸠,问道:“怎?”
傅鸠面色如常,将买果子从身后拿出来,道:“吃果子。”
沈无春放下手里东西接过,刚咬个,忽然想起什,问道:“你哪来儿钱呢?”
秋星打量着傅鸠,虽然傅鸠生也很俊美,但他眉眼总有股不正不经邪气。加上秋星听老板娘遭遇后先入为主,登时断定傅鸠不是好人。
傅鸠似乎看见秋星,笑问:“客人是新来?”
秋星不咸不淡回道:“外地人,路过此处。”
傅鸠点点头,“相逢就是有缘,再给这位客人上两道菜,算请您。”
“多谢。”
“这算什。”另个客人左右看看,小声道:“清明时候郊外踏青,亲眼看着掌柜身边跟着个姑娘,那姑娘身段高挑,虽然没看清脸,但两个人眉来眼去,搁树林子里头动手动脚,准有事儿。”
“那这事儿,老板娘知不知道?”
“他知不知道都没辙啊,”客人道:“估计,这掌柜可能对老板娘动过手。”
“动过手?!”秋星声音忽然高些,客人忙拉住他,“你小声点。”
“应该动过手,”另位客人道:“有回瞧见老板娘手上有淤青,手腕上圈痕迹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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