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锡坐着树根,托腮旁观,不愿也不敢出手。他后脖颈阵阵发凉,还残留着那种极端恐怖触感。
终于,管声朝他扬起下巴:“这危险事,还是该保镖来做。”
“不干。”范锡淡淡地说,保持托腮姿势,“天万,工作四天。等回国,记得和先前工资起结。”
这有些出乎管声预料,他想想,说:“可是今天还没过完呢,做事得有始有终吧。”他吃准范锡责任感强,也乐于挑战自。
范锡沉默,没有反驳,因为这确实算是保镖责任范畴内。他做足心理建设,强忍恶心,踩着蛇尸把改锥拔下来。
有可能会当场吓死,或者患上阳痿。”
“你这不是好好吗?”既然对方总是强词夺理,那这次范锡也不想讲理,“你说你不怕,就开个小玩笑而已喽。”
“跟道歉。”管声慢慢地重复。
“你先道歉。”范锡决意斗争到底。
“又没做错什。等吃饱,再跟你算账。”管声眸光转,留下轻蔑而恼火瞥,径自朝前走去。忽然,他像踩地雷似定住。
咕声,粘稠血液和不明液体涌而出。
“呃……呕……”他连连干呕,确信自己心理阴影已经形成。
接着,他扯根藤蔓,堪堪拴住蛇尾,就这样拖着它走。拉直才发现,它足有米多长。路拖回营地,管声又交给他项血腥残,bao限制级工作:把蛇剥皮,不然没法烤。
作者有话要说:
预告下,小范马上就要脱粉
不远处,就是那把扎在泥土里改锥,和那条被钉住脑袋死蛇。光滑表皮,散发着幽冷光泽,仅望眼便不寒而栗。
他踟躇着,愕然惊叹:“草,真好大、好粗、好长……”
“去吧声哥,你大餐在向你招手。”范锡看着管声步态僵硬地上前步,后退两步。上前两步,又后退三步。他嗤笑道:“你不是捉过吗?这都死啦,提着尾巴就能带走。”
“捉是手指头那粗。”管声找来截树枝,战战兢兢地戳戳蛇尸,确认它已经死透。紧接着又拿截树枝,凑成双筷子,想把它夹起来,并未成功。
他隔空忙活半天,几番伸手,终究不敢碰触。帅呆也躲得远远,不听他使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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