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音极为陌生,不属于他们任何个!
二人同时抖下,愕然循声望去,只见数米外雨林边缘站个女人!
金色披肩发,身休闲徒步打扮。她被这原始部落祭祀仪式般“演唱会”吓得不轻,怔在那呼吸紧促。
她略抬眼,瞥见吊在椰树上巨蜥皮,爆发出更惨烈尖叫,转身跑。八个多月没见过其他人,范锡和管声都震惊得说不出话,面面相觑,而后才想起去追她。
刚追出不远,阵杂沓脚步声迎面而来,伴随着听不真切澳洲口音英语。看清来人后,二人停下脚步,握住彼此颤抖汗湿手,不断因喜悦和紧张吞咽口水。
他将“麦克”对准台下,于是唯粉丝便放声尖叫,展现热情。他是个行止由心人,把粉丝也给带疯。
“左边歌迷们,让听见你们声音——”
于是,范锡跑到左边,挥舞着运动毛巾跳脚尖叫:“管声爱你!!”
“右边歌迷们,气势上不能输哦——”
范锡又忙不迭跑到右边,双手放在嘴边,用类似女生音色喊:“管声也爱你!!”
破晓以后,帅呆竟然扑到只海鸥。
它用爪子狠狠地把海鸥摁在沙滩,贴着它耸动片刻,发泄过后咬断人家脖子。
弱肉强食,范锡静静地旁观,没有去干预自然法则。只是,在帅呆和谐那只海鸥时,他脑海里直回荡着首歌:“海鸥海鸥,们朋友,你是们好朋友。”
海滩上,受害者白羽漫天飞舞,凄美动人。管声边刷牙边感慨:“先J后杀啊,这只渣狗!是教子无方。”
他拿起早已发钝剃须刀,认真地刮胡子。发蜡用光,便用水打湿头发,整理发型,又把最后滴香水涂在颈后。
得救,他们得救!
对面有八个人,除
“螃蟹,海螺,你们好!”管声朝大海挥手,又指向耸立在远处日天神石,“今天也是精神抖擞呢,日天兄!祝你永远支楞下去!”
“要听《遥不可及》!”
偶像立即满足粉丝要求,粉丝则在麦克对准台下时加入合唱,还冲上去握手。
看着范锡假装有保安阻拦,拼命伸长胳膊要和自己握手模样,管声拍着腿大笑不止,夸他演技比自己精湛,无实物表演是最难。
突然,笑声被短促尖叫打断。
今晨有雾,海面薄雾弥漫,看不见昨夜发光物。范锡显得有点紧张,直在海边徘徊,等着雾散。错过这次机会,也许就真回不去。尽管他已经接受命运安排,甚至有点享受此间生活,但还是不想放弃希冀。
“在写首新歌,目前只有歌名和几句说唱部分歌词,叫做《海鲜歌友会》。”管声走近他,对着大海伸懒腰,同时唱道,“嗨,螃蟹,举着六支荧光棒,留对钳子来鼓掌。嘿,海螺,听说你也爱唱歌!”
范锡忍俊不禁。
“你呢,是歌友会会长。”管声忽然兴起,肩披降落伞披风,头戴野草王冠,像扮成英雄小男孩。
接着,他拿起烧半截木柴当麦克风,步跃上木筏,潇洒地转身亮相,朝台下招招手:“各位歌迷朋友,早上好,欢迎来到南回归线巡回演唱会。今天,踏上这座鸟不拉屎岛,非常开心,也感受到大家热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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