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锡没回答,接过它径自朝楼上走去:“别跟来哦,会儿就回来。”
于是管声靠在墙上,静静地等着,像等待审判罪人,他害怕这种感觉。
四周静得像坟墓,似乎已经过很久,范锡还没回来。他烦躁地玩会儿手机,看见黑粉在网上讥讽他跳舞顺拐,自诩从不忘词却卡壳,粉丝们则在熬夜维护他。
他蹙眉,不再看手机,摸出哨子项链轻轻吹响。几秒后,楼上远远地传来回应。
又过几分钟,范锡终于回来,微笑着把录音笔塞进他裤袋:“回家听吧,白天听,想对你说话都在里面。”
管声惶恐地封住他唇,夺走他说话权利。他顺从地接受,静静等待这个,bao躁蛮横吻结束。
可是,管声吻很久,像在吃自助。
直到唇舌发麻,范锡才有说话机会,却被对方抢先。
“演出开始前,做个梦。们在岛上老去,你变成个小老头儿,也样……太阳落下来,天黑,们在海边跳舞,等着下天到来。虽然它和今天没什不同,但还是很期待,因为有你在身边……”管声梦呓般喃喃低语,动情地用指腹摩挲他湿润唇瓣,“也许现在才是梦,而们还在岛上……和起醒来吧。”
“声哥——”
“剧透下,”他近乎哀求地说,“不敢听。”
“没什可怕,又没讲鬼故事。”范锡转身走出楼梯间,用荧光棒照着门锁开门,“不早,赶快回去吧,记得多喝水啊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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粥粥说些肺腑之言,声哥:痛,太痛,哭得像二百斤孩子。
“真好爱你,”管声捧住他脸,急切地告白着,双眸愈来愈红,“给点时间,会平衡好爱情和事业,会改掉坏脾气,绝不再乱讲话伤害你!刚刚那多人,几万个人,怎偏偏没有你……和起醒来吧,八宝粥。是个多骄傲人啊,从没求过谁,可此刻都在求你……”
别说,别说。
范锡阖起眼,泪珠被睫毛挤碎,亮晶晶地熨帖在下眼睑。他好不容易才做决定,他真怕,也累。
良久,他深吸口气,问:“你带录音笔吗?”
管声从裤袋里拿出个小巧精致家伙,“有什话,当面说不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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