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焰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可算十分小白,没什话语权。
“老师和院长知道你擅自换报考岗位吗?”陆辞问。
秋焰犹豫下,说:“知道。”其实还不知道,但现在肯定已经都知道,但他们什都没说,更没有像陆辞这样连环夺命Call和跑来质问,而且秋焰觉得以自己对父母解,他们知道也不会觉得有什大不。
陆辞却又叹口气:“也就你能这任性,瞎胡
秋焰笑笑,事情怎会搞成这样呢,他这第次喜欢人,怎会搞成这副样子呢?
他也不明白,明明以往陆辞看起来对他就是不同寻常,为什真到自己冲上去表白时刻,他却能搬出那多所谓客观限制上条条框框来拒绝他,感情首要条件,难道不是喜不喜欢吗?
秋焰这时边吃饭边呆呆地想,他还是搞错,那个时候他就不应该那冒失地去说那些话,结果想要恋爱没要到,十拿九稳事业前途也给他冲动之下弄得南辕北辙,得不偿失。
报考司法所就是赌气之下结果,秋焰现在没法判断这个结果好与坏,唯点功效是看到陆辞因此而发怒,这令他感到丝丝丁点快意。
他说:“已经是个既定事实,不过,司法所比想象得要好,觉得还可以。”
“你又有什可埋怨?”句话就把陆辞堵在那儿。
秋焰说完那通话,心里反而渐渐平静下来,那些曾经气愤郁结不见,绵延不甘也不见,他看着陆辞,像看着个熟悉又有点距离熟人,说:“吃饭吧,下午还好多事儿,马上午休就结束。”
他随便点几个菜,正值午间饭馆里人最多时候,吵吵嚷嚷,说话都得扯着嗓子,最不适合聊感情问题。
陆辞说:“这说你根本没有理解,就是生气才搞这出,是不是?”
叠凉拌黄瓜很快上来,秋焰拆筷子吃,点头说:“是啊,算是吧。”
“可以什可以,你本来直接进检察院,凭你背景,你想当检察官还是法官,以后升任检察长或庭长院长,还不是任你挑。”
“你别这说,搞得像家里专门搞黑幕样,爸妈听到这话可是要生气。”
“当然不会当面跟老师这讲,但是事实就是这样,在这个体制内,有背景和没背景,是两个世界。”
秋焰不想接这话,方面他作为个“有背景”,没办法轻飘飘地否认这个背景给他带来好处,哪怕今天去个小小司法所报到,他顶头上司还对他恭恭敬敬呢,但另方面,他觉得陆辞本身就是个无权无势无背景人混到检察院核心岗位,他不应该对权力有如此大膜拜。
但人都是复杂,陆辞是自己母亲杨雁嫡系学生,杨雁也曾在检察院系统里工作,说不好陆辞有没有借用这层关系。
又说:“不过都过去。”
其实两分钟前才刚刚过去,但没必要解释。
陆辞叹口气,也拆筷子,戳戳黄瓜,“早知道你这介意,那天就该什都不说。”
“不用,其实你这坦诚地说开,也挺好。”秋焰说:“有些事儿说开总比不说开好。”
“你真这想吗?你现在说话都不敢信。”陆辞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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