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,对母子。
发怔功夫只有瞬,秋焰眼神重新聚焦在温遇河照片上。
郑思心讲,“这个人才刚刚拿到假释,前天放出来,要不咱们今儿可以再打个电话给他?昨天跟盛
“他们俩都来办过手续?身份资料什都核对过?”秋焰问。
郑思心点头:“还是帮着盛主任起办,记得他俩。”
“当时两人情况如何?”
郑思心想想:“程朗看着挺平静,毕竟他案子已经过去好些年,但人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要大,头发都花白,张枝案子刚判,看她精神还有些恍惚。”
“嗯,他俩具体情况后面见到人再仔细解。”
跑进来个姑娘,大喊:“沈主任!搭啊搭啊!”
这姑娘就是早上见过郑思心,盛淮南皱眉:“哪儿有帅哥你就往哪儿起哄,周老师才刚走你就追着别帅哥,给周老师知道得多伤心。”
郑思心大咧咧拿盛淮南桌上核桃仁吃:“咳,周老师可是们学校明星老师,人粉丝多着呢,光学生都大几百,够不着,但咱们所里帅哥您还能把往外撵?那可撵不走。”
盛淮南嗤她声:“你知道人家是谁吗就上赶着要搭……”
秋焰怕他又扯到自己所谓身份,截住话头说:“就来这组吧,反正也是新人,先头还得麻烦你多帮熟悉熟悉工作。”
第三份档案打开,秋焰看到温遇河名字。
他对着这名字怔怔,嘴里情不自禁念出来,这名字发音实在太像北京那条著名河,秋焰眼前浮现出片蓝荧荧水光。
他小时候就住在那条河附近,那时候温榆河还是清清凌凌,干干净净,后来听说有几年污染得厉害,再后来z.府又花大力气治理,重新让它变成原来样子。
不过秋焰都没再见到过,15岁他跟着工作调动父母离开北京来到澄江,这里是江南水乡,大江小河山川湖泊在城内遍地开花,水资源最不稀奇,但他直还忘不记忆中那条毫不起眼小河。
他在那河里救起来过人。
盛淮南这才顺着话说:“得,那就你带着她吧,不过她勤快,你让她干啥她保证不推脱。”
郑思心从盛淮南那领堆资料,坐秋焰边上跟他核对。
“前头来矫正对象都已经进别组,现在咱们小组盛主任给三个新来,两男女,其中两个已经来所里办过手续,但还没做入矫宣告,盛主任意思是等第三个手续办好起弄,还有其他小组没宣告也可以起,但第三个资料昨天法院和监狱才都送过来,还没联系上,这仨资料秋哥你看看。”
每个人都是个单独文件袋,郑思心已经把三个人档案摊在桌上。第个叫程朗,男,现年41岁,原私企工厂老板,因为厂房消防隐患及管理漏洞引发大规模失火,烧毁自家工厂并殃及隔壁厂房,造成他人重大财产损失,其妻女也在火灾中丧生,他作为法人被以“失火罪”判刑六年,服刑四年半,在狱中改造良好,得以假释。
第二个叫张枝,女,现年33岁,因老公赌博欠下债务,她个人在家时被人上门追债,情急之下持水果刀将人捅伤,被判防卫过当,缓刑两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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