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撕扯中沈原拳锤破窗户玻璃,远处栈桥上两个人听到动静后立马赶过来,沈原冷笑道:“温遇河,你胆子够大,但你只有个人,今天就只能死在这里。”
楼下两人操着两把菜刀上来,温遇河抓着那把铸铁锅,四个人站在四个角落,各自大喘着气。
随后三人拥而上,温遇河爆出声惊天怒吼。
……
地
楼没人,温遇河顺手在厨房拿只铸铁锅,敛着气息缓缓上楼。
这楼是简易板房,楼梯并不是水泥浇筑,而是钢结构,温遇河上到半,楼梯发出刺耳声吱呀,楼上人不耐烦地低吼:“不是叫你们在码头等着?!”
温遇河知道没错,这就是沈原,不会再有比此刻更好时机,他迅速冲上二楼,手里铸铁锅直接劈头盖脸朝那中年男人横过去。
沈原没有防备,被兜头打懵,在地上滚几滚,温遇河跟上去又踹脚,口中嘶吼:“是不是你派人来杀?是不是你绑走利宁?!”
沈原双手抱头,吼道:“温遇河,你他妈疯!”
清晨六点,温遇河将金杯车停在靠近海岸个入口,然后翻墙进房区,两年前周斐抓捕绑匪小渔村如今已经成别墅豪宅区,只是入住率明显不高,道路和房屋都空空荡荡。
他看到码头,视线不算十分清晰,眯着眼,依稀看到栈桥上有两个人来回走动人,不是沈原。
缩在堵墙后面,温遇河悄摸顺着墙根到栈桥底下,没人留意到他,那两人喷着白烟走来走去,不断打着电话,温遇河贴墙偷听,电话里催促“船为什还不来”。
眼前所见是片空茫大海,夜露深重,起雾到早上都没散。
温遇河观察四周,沈原定离得不远,船到他就会随时跑路,定就在这方圆500米内。
温遇河揪住他衣领,双目通红:“你是利江澎走狗,你说,他到底对利宁干什?!”
沈原口鼻出血,拼力挡住温遇河胳膊,大喘着气说:“不知道,利宁死,跟无关……”
温遇河扔掉铸铁锅,肉拳铁锤样砸到沈原脸上,沈原满面狰狞:“你杀也不知道,你要去问,问利总……只有他,他知道,把利宁还回去时候,他还,好,好……”
“你撒谎!”温遇河双目似火:“利江澎主使,你执行,绑走利宁人就是你安排,你现在说不知道?!”
沈原在温遇河面前毫无招架之力:“你杀也没有用,说不知道,就是不知道。”
这是个给富豪游艇会建起来码头,顺着栈道过去有个小二层工人房,里头没有灯,但温遇河发现朝他这边二楼窗户突然被人推开,似乎有人站在窗口,盯着打电话人瞧瞧,然后又关起来。
这个距离温遇河看不清,但他直觉那就是沈原。
栈桥上其中个打电话人叫声“沈哥”,又说:“船老大那边说还有半个小时就到,您准备下,哎,哎,好好,知道,跟强子就在这儿等着他。”
那两人走向栈桥最前端,温遇河顺着原路返回,绕圈,从另头靠近工人房。
拧拧门锁,是锁住,他沿着楼窗户挨个扒扒,终于有扇厨房窗户被拨开,他悄无声息地翻身入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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