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秦谦突然找上礼闻池这件事,真有这简单吗?
……
礼闻池觉得自己沉沉地睡
他做这些不过是想变得强大,强大到能够保护自己在乎人。
他已经没有机会保护父亲母亲,任柏杰发誓,他再也不会把礼闻池置于这样危险境地。
任柏杰高大身躯蹲坐在手术门口显得十分局促,他手掌撑着额头,下颚线紧绷着,眸中透着冷峻。
忽然手机来电话,任柏杰哑着嗓子接听电话,“喂?”
“任总,上次跟踪礼总监人查到。”那人叙述着整个过程,任柏杰拧着眉站起来,“然后呢?是谁人?”
任柏杰眼底被那鲜血染红,他挥拳重重地砸向秦谦脸,用力狠狠将他踹开,他跪在礼闻池身边,他指尖颤抖地触碰礼闻池惨白脸,“礼闻池……”
黄烨笙让保安让他们扣住秦谦,“报警。”
“不。”任柏杰将礼闻池横抱在怀中,他冷眼看向颓然倒地秦谦,“找人把他看住,敢碰人,要弄死他!”
“弄死?”秦谦双手被扣在背后,额前渗出汗濡湿黑发,他语气无力道:“反正有过第次,也不在乎这第二次。”
任柏杰敛起双眸深深地看眼秦谦,他收紧手臂,下巴贴上礼闻池冰凉鬓角,“让李师傅在楼下等,快!”
礼闻池痛地闷哼声,巨痛感侵袭,他抬手扣住秦谦手腕试图扯开他手。
秦谦红着眼地想置礼闻池于死地,占据优势他纹丝不动。
混乱中礼闻池眼镜滑落,脸因为窒息涨通红,他渐渐失去意识,瞳孔放大——
“砰!砰!砰!”忽然,外面有人疯狂地砸着玻璃门,“开门!”
听到那个熟悉声音,礼闻池努力地睁开双眼,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鼻尖发酸……
“雇主是秦谦。”
任柏杰来回踱步语气怀疑,“确定吗?”
“不会有错。”
挂电话,任柏杰陷入沉思,他不知道对自己来说,这是不是个好消息。
任奕太久没有动过他身边人,反而任柏杰这边铲除不少异己。
插在礼闻池右肩玻璃碎片,此刻也如同刺激任柏杰心脏般痛苦。即便伤口不再出血,任柏杰不敢轻举妄动。
礼闻池沉静地窝在任柏杰怀抱里,安静像是没呼吸。他唇瓣没血色,细腻白皙脖颈上留下被掐出青紫斑驳痕迹。
任柏杰遍又遍轻声地唤着礼闻池,却得不到丝毫回应。
来到急诊部,任柏杰把礼闻池放在急救床上,他喘着气跟着跑路,在礼闻池被推着进入手术室那刹,任柏杰拳头砸向自己脸。
内心恐惧将任柏杰几乎要吞噬,他质问自己,为什不能早点回来,那个项目就真比礼闻池安危重要?
是任柏杰。
他回来。
秦谦发出尖锐笑声,嗓音压抑在喉头,“你猜怎着?把门从里面锁死,这玻璃门是钢化玻璃,没有钥匙根本没办法……”
秦谦话音没落,礼闻池办公室扇玻璃门骤然破碎,强大外力再次撞击,细碎玻璃散落地,“砰!哗——”
映入眼帘是秦谦掐着礼闻池脖子骑坐他身上,礼闻池阖着眼,躺在地上像是没知觉,衬衫被殷红血液沾湿半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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