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别乱说。”任柏杰反复摩挲着礼闻池手背,像是对待失而复得宝物,“你知道这天是怎过吗?真想宰那个狗东西泄愤!你要是真有点什事儿,真不知道要怎办。”
礼闻池笑出声,“那样你就可以放心找个年纪小。”
“你放屁,老子就喜欢你这样!你怎样都稀罕。”任柏杰温热唇轻轻啄下礼闻池指尖,“去叫医生,你乖乖躺好。”
礼闻池反握住任柏杰手,那清俊面容下隐匿着不安情绪,他又喃喃地说句,“别走。”
任柏杰本想说些什,他只动动唇没说话。
觉,他很久都没有睡得这安稳过。
右边肩膀麻醉感还没有退散,消毒水浓烈气味窜入鼻腔,礼闻池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单间里,他抬头看着天花板缓很久,这才恢复意识。
门被打开声音十分突兀,礼闻池偏头看向门口,任柏杰愕然又惊喜地立刻扑过来,“你醒?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面前男人露出最纯粹慌张神色,眼窝深陷,那双深邃眸在昏暗灯光下更显柔情。
他眼眶红肿,bao露哭过事实,礼闻池颤颤巍巍地抬起手,抚上任柏杰湿润眼尾。伴随着指尖传来潮湿感觉,任柏杰痴痴地看着礼闻池。
礼闻池动作轻柔,点点抹去任柏杰眼泪,然后又托着任柏杰侧脸引导他向自己这边靠,“过来。”
“干什?”任柏杰以为礼闻池是想嘲笑他,所以不情愿地向后退,“你别这看着,不过来。”
礼闻池抬眼,语气懒散,“你不过来,怎亲你?”
瞬间,任柏杰又红眼,泪水溢满眼眶。
任柏杰在哭。
礼闻池无力地看向他,“你……哭什?”
任柏杰握住礼闻池手贴在自己脸上,他蹲在床边说道:“操,你知道你流多少血吗?手术期间他妈还被拉去谈话!以为你要死!”
礼闻池觉得好笑,“哪这容易死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