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会……你为什会这样想?”魏洁眼眶有些湿润,透着些难以置信。
温飞浔低垂着头,目光定定地落在身旁白色玫瑰上面,指尖捏捏玫瑰柔软花瓣,在沉默凝滞空气中,失神地想起那天——离现在不到两年,在夏冉出事之后。
那时候他整个人还处于种梦游似状态,方面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哥哥感到莫名其妙,方面又对于魏洁隐瞒感到非常愤怒,甚至觉得周围许多事都变得不真实。
那天他跟潘洱吃完饭,听说魏洁身体不好,在家中晕倒,还请家庭医生。
他心里天人交战半晌,还是大半夜开车回老宅。
“……妈,你何必这样?”温飞浔嘲讽地笑声,“又没有藏着掖着,你想知道都会告诉你,你何必用这种方法?真是……可笑。”
“不是,妈妈没想查你们,只是突然得知你跟个男人在交往,而且这个人还是——”
魏洁抿着唇,迟迟没有说出口,温飞浔冷声问:“还是什?”
魏洁用力地闭上眼睛,脸上有丝抑制不住伤感:“不想说。”
“你不想说那就说,”温飞浔接过话头,“还是夏冉以前同事,对吧?”
“是不是跟那个叫江遇人有关?”
魏洁声线有些明显地颤抖,温飞浔整理袖口动作顿顿,抬眼看她:“温平都在你们面前说些什?”
“他是你堂叔,别这直呼其名。”魏洁像是被他冷淡目光刺伤般,偏头避开。
温飞浔不咸不淡地笑下:“那他也得有点当别人堂叔自觉啊,他自己把自己当孙子,凡事都要给他擦屁股,搞些上不得台面小动作,现在居然玩儿告状这套,难不成还得供着他?”
“……不说他,”魏洁深呼口气,语气尽可能地温柔平和着,“妈妈只问你,你是不是跟那个叫江遇演员有些非同寻常关系?这伤,是不是因为他?”
他没有提前说要回来,客厅里灯很暗,父亲还在从欧洲赶回
魏洁讶异地睁开眼,似乎是对他提起这个名字时平静感到吃惊,又似乎是惊讶于他竟然知道他们曾经起共事过,她以为温飞浔很讨厌夏冉,连带着也会讨厌跟夏冉相关切人事物。
她眼神复杂:“不止于此。”
温飞浔笑笑:“有什不止于此?不用说得这暧昧,不就是夏冉喜欢过他吗。”
“妈,跟他在起很长时间,对他解比你对他多得多,该知道全部都知道,甚至于他所有事情都知道,包括造成夏冉去世那次事故,和他之间该解决问题都已经解决,并且那是们两个关系和感情,用不着别人来评判。”
“还是说,你这是在为夏冉不值,到这里讨说法来?”
温飞浔神色不明地站会儿,突然想起什,开口问:“刚刚进来之前,你拿着手机在看什?”
“嗯?”魏洁表情有些愕然。
“记得你很少玩手机,说对眼睛不好,除必要通话,平时几乎都不会看,那你刚刚看得那认真,是为什?里面有什东西?”
温飞浔凝视着魏洁躲闪神情,低声道:“有行踪?或者是江遇资料?”
魏洁动动嘴唇,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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