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庭轩心中怀念。
还是曾经芳心暗许,提及此事便面红耳赤九皇子好玩些。
“不必,相辅有事便说。”秦修弈仰头,口闷碗中之药,苦得眉头紧锁,语气也稍显不耐。
霍少煊顿顿,简言意骇,“赈灾所需银两已悉数补齐,宣王、江王封地迁至东南四城,切安排妥当。”
秦修弈点点头,捏捏眉心,“朕知道。”
霍少煊未曾逗留,最后扫眼他伤,便垂头行礼告退,“臣告退。”
直到那人身影远去,秦修弈才放下手,鬓角渗出细汗,轻轻闷哼声,抬腿便踹魏庭轩脚,骂道,“看戏入迷吧你?”
魏庭轩端着药进门,低声道,“陛下,风关又来信。”
秦修弈半眯着眼靠在椅子上,无力地抬手接过,伤痛折磨得他心烦,眼前如同多足之虫般地字迹令他闭闭眼,将信纸扔给魏庭轩,简言意骇,“念。”
“陛下,还是先换药吧。”魏庭轩见他嘴唇泛白,低声道。
秦修弈也未纠结,抬手扯开衣襟,准备褪下衣物。
“陛下,霍相辅求见。”门外,汪公公喊道。
有压迫感,“虽说朕驻守边关多年,但对京城倒也不算概不知,对治国之法也并非窍不通,若有人没将朕放在眼里,认为朕只是个在营帐中长大莽夫”
他慢慢站起来,俯视鸦雀无声朝堂,嗓音里含着股久经沙场杀气,“那便,要做好尸首异处准备。”
“陛下息怒!”
众朝臣立即俯首,战战兢兢地伏地,唯有相辅与贤亲王站立着,但也恭敬地垂头行礼。
秦修弈玄色袖袍挥,胸前狰狞威严狼头图纹闪而过。
“将朕当木头?伤口原本只是渗血,现在倒好,都裂开,你怎不干脆再给朕来刀,混账。”
秦修弈气不过,又踹他脚,不耐烦道,“滚边儿去,朕自己来。”
臀部挨两脚,魏庭轩悻悻地溜到旁,此前在风关没少挨将军打,好歹有任东元替他扛着,如今到皇宫,终究要自己承担。
也怪自己确实是看戏入迷,手上力道没把握好,但说到底也不能全怪他。
谁让那位,是曾经秦修弈每日都要挂在嘴边念上两句人呢。
秦修弈浑身僵,下意识拢好本已经褪至肩头衣裳,魏庭轩眼观鼻鼻观心,假装没看见他紧绷瞬后,又状似不在意重新褪下衣物。
秦修弈不紧不慢地起身走到软塌边,渗血地绷带显得有些触目惊心,淡声道,“宣。”
阵脚步声响起。
魏庭轩只好硬着头皮盯着手中伤药,无比专注地帮秦修弈重新包扎,那架势仿佛已然陷入某种境界,外界风吹草动他概不知。
霍少煊缓步进入殿内,眼便瞧见纱布上刺目红,秦修弈瘦劲修长身体裸露,肩胛骨有道狰狞可怖伤疤,胸前腰腹也有剐蹭地痕迹,霍少煊只是匆匆瞥,便规矩地垂眼,“陛下恕罪,少煊歇会儿再来。”
“退朝。”
“吾皇万岁——”-
回到玄政殿。
秦修弈屏退众人,传召魏庭轩。
自从五溪覆灭,东江邺再不敢轻举妄动,风关消停不少,秦修弈将任东元遣回风关,他待在京城浑身不自在,话多得让秦修弈心烦,于是只留下魏庭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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