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为天下、百姓日日操劳,诸位大人却不知体恤,嘴上说着为陛下分忧,只是如今瞧,不添乱已是谢天谢地,有难时诸位大人因过于担忧,以至于难以启齿,朝堂之上鸦雀无声,臣无比理解,于是更加期望国泰民安,这样来诸位大人便能毫无顾虑,纷纷谏言,热闹紧。”
众人暗暗瞧他,心中百般计较也不敢在这时接茬。
更何况陛下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,“霍爱卿所言极是。”
“陛下仁义,不愿在此关头提及儿女情长,心为国,等却不依不饶,揪着立后之事不放,实在惭愧。”霍少煊字字诛心,“如今并非立后选妃好时机,陛下正值壮年,晚些倒也无伤大雅,此前是臣愚昧,还请陛下恕罪。”
秦修弈眼中闪过笑意,面上却滴水不漏,大度地摇头,“霍爱卿言重。”
陈易民脸色倏地变,余大人也是愣,下意识瞥眼面色如土陈大人,这才小心翼翼问,“陛下这是何意?”
“国未定,家何安?”秦修弈冷声道,“诸位口个为朕着想,想出是出,结果朕倒是该采纳采纳,该做做,你们呢?”
“先有户部,后有远峥将军府。”秦修弈面沉如水,“如今是何等关头,该以何为重,诸位当真概不知吗?”
“既然都这有主见,不如朕退位让贤,让爱卿们大展身手如何?”
“陛下恕罪!”礼部侍郎吓跳,连忙跪下。
,以儆效尤!”
秦修弈这才抬抬眼,“吕副将如何,朕全权交由葛将军处理。”
“至于葛将军,纵容手下之人胡作非为,身为狼玄月大将不以身作则,让碧落城主心中如何做想,你置玄京名声于何地,置朕于何地?”秦修弈语气不容置喙,挥挥手,“来人,罚五十大板,禁足月。”
这五十大板可不轻,禁足月权当养伤。
葛清昌咬咬牙,“臣,领罚。”
两人唱和,将那日诸位大臣话明嘲暗讽,驳个遍。
“但众爱卿意思,朕也清楚。”秦修弈适时地递出个台阶,“朕可先与靖王商量过继名子嗣于朕膝下,带在身边教导着,将来若有皇子,也并不妨事,至于储位,那便到时在做定夺,诸位看如何?”
众人柳暗花明,互相对视眼,自然连连称好。
“既
他跪,后边乌泱泱人群也跟着跪下。
霍少煊适时缓和气氛,“回禀陛下,如今四城令官就位,宣王、江王亲自巡视,慷慨解囊以安抚百姓,在当地收获不少好名声,并无动乱。”
秦修弈点点头,“宣王、江王有心,赏,此事交由户部负责。”
户部尚书被压入大牢,侍郎谢书年上前步,“是。”
霍少煊挑起嘴角,朝秦修弈拱手,语气带着点刺,颇为阴阳。
守卫将吕副将并拉下去,葛清昌挣开守卫手,自己大步朝外走去,刻也不想多待。
远峥将军风光半辈子,没这丢人过,而后朝堂之上归于平静。
底下有人互相望望,礼部侍郎余清手中捧着本册子,垂首道,“陛下,玄京之中所有适龄女子画册在此。”
“余大人有心,只是时半会恐怕用不上。”秦修弈不咸不淡道。
大臣们纷纷面面相觑,就连般只听政贤亲王都抬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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