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少煊似乎能感受到被冒犯滋味,眉头紧紧拧着,秦修弈嘴角挑起笑容,歪头欣赏会儿,而后伸出手,顺着对方胸膛往下。
感受到霍少煊无意识颤栗与微乱气息,秦修弈眼神愈发恶劣,他毫不收敛地继续向下探去,忽而眸光顿,不敢相信似垂头看眼。
秦修弈摸到处不同寻常后,愣片刻,旋即用另只手轻轻掩住嘴角,没忍住漏声笑。
而后他俯下身,在霍少煊耳边温声道,“今日错怪你,真是y荡啊少煊。”
“慢慢习惯。”他用力按压下霍少煊唇齿,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伸进去些,“在你惹怒之前,会尽量温柔。”
待到起药效,秦修弈坐在床边,借着月光仔细去瞧霍少煊容颜。
似乎比印象中成熟不少,令人分外想瞧瞧他失态模样。
秦修弈抬起手,修长手指从对方鼻翼缓缓划到眼睛,停留会儿后,又落在那双润色诱人薄唇上,平日里霍少煊清醒着,恐怕谁也在这里讨不到好。
秦修弈看会儿,摘下蒙面,慢慢俯下身子。
凑近便能闻见对方身上淡淡酒香。
杀,父皇突然驾崩,少煊与他割袍断义,林征将军战死沙场。
心中悲恸与痛苦撕扯着千疮百孔躯体,东江邺屡次来犯,他未曾来及好好哭嚎场,便领兵出征,热血浸透甲胄,眼前血红片,许是心中过于荒芜,他竟并未觉得伤处疼痛。
林将军战死那夜,秦修弈并未失态,只是怔立良久,而后抬手狠狠抹去眼底悲痛,学着林将军平日模样,负手而立,背脊挺直,用沉稳却略显青涩嗓音发号施令。
这学,就是五年。
他恨自己肆意妄为,没能多陪在父皇母后身边,他恨自己无能,只能眼睁睁看着林将军战死,他恨自己懦弱,没能在割袍断义前坦然切。
此地不宜久留。
在确认这位可疑之人安然无恙后,秦修弈体贴地为他理好仪容,而后利落地翻窗而出,朝宫内赶去-
翌日,耳边是家仆温和地喊声。
霍少煊头疼欲烈,捂着额角起身,眉头紧蹙,半天缓不过神来。
许是宿醉,这夜也并不安生,连做好些荒唐滑稽
他像是捕获猎物叼进窝里野狼,考虑着该从何处下口。
秦修弈用充斥着侵略性目光打量会儿霍少煊,而后垂首,慢慢印上那诱人薄唇。
仗着对方不会醒来,他先伸出舌尖舔舔,滋味如那夜般美好,他无师自通地吮吸研磨,另只手慢慢攀上霍少煊脖颈,食指轻轻按着对方喉结,昏迷中霍少煊感到不适,下意识嘤咛声。
秦修弈目光暗沉,抓住机会攻城略地,长驱直入。
而后路下移,犬牙克制地在霍少煊勃颈上研磨轻咬,像是能借此攫取对方呼吸。
可他也知晓,他并非话本中神明,渡不万千夙愿,定不阴晴圆缺。
秦修弈无声笑,路过枯枝时抬手点,轻声呢喃,“好久不见。”-
屋内毫无动静,只有清浅规律呼吸。
秦修弈仿佛步入自家庭院般自然,放轻动作后,缓缓立在床头。
他从怀中取出个瓷瓶,打开后在霍少煊鼻子下方轻晃两下,这里头装着莫婳所制迷药,防止霍少煊中途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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