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捏紧手中烛台,尽量用平淡语气问,“陛下为何深夜造访?”
秦修弈忽然皱皱眉,探头在他身上嗅嗅。
霍少煊顿时心慌,下意识朝后退大步,烛台挥差点烧着尊贵陛下。
秦修弈立即躲下,眼中闪过蔫坏,再抬眼时却又变得怔怔,语气含着恰到好处失落,“少煊?”
霍少煊愣,抬手挥灭蜡烛,立即上前步摸摸秦修弈脸颊,拧眉问,“如何,烫到没有?”
霍少煊微微睁大眼睛,身体猛地颤,酥酥麻感顿时席卷全身,令他难以自抑蜷起身体,闷哼声。
外面人显然也听到这声,顿顿后迟疑地问,“……怎?”
“无……无碍!”
霍少煊气血上涌,瞬间扯过手帕胡乱擦擦,随手扔到木柜之后,匆匆整理好衣裳后立即开窗,尽量平复嗓音,“待披件外袍。”
霍小公子少见狼狈,抬手用外袍扇扇风,试图散去心虚味道。
不过……他与寻常男子确不样。
霍少煊脑中忽然闪过秦修弈笑吟吟眼睛,还有他莫名惹人怜惜面容,无意识地舔舔干燥嘴唇。
“”
意识到自己在想什,霍少煊瞬间抬手捏捏眉心,看来自己确实得考虑考虑婚事……
霍少煊并未立即上塌,而是顺势倚着桌子,微微仰起脖子吐出口气,缓缓伸手朝下方探去。
户部之事告段落,刑部将谢书年与陈义民恭恭敬敬送回府邸,赵令官虽说受人胁迫,但险些酿成大错,被罚些俸禄,小关几日反省。
霍少煊遣双晟跑趟,将银钱交给那位姑娘,自己又添些首饰,算是谢过吕健顶罪之恩。
夜已深。
霍少煊躺在床榻上,却辗转反侧。
像是有把邪火在心中乱窜。
少煊手有些凉,秦修弈心中享受,面上却委屈垂头蹭蹭,轻轻摇头,“无碍。”
霍少煊自知理亏,正要询问,就见秦修弈忽然弯腰,将脑袋搭在自己颈窝,“深夜难寐……少煊,赏月吗?”
也不知秦修弈对月纠结有什执念。
霍少煊拍拍
门外秦修弈似乎猜到什,缓缓勾唇,嗓音乖巧,漫不经心道,“好,夜里瞧不清,少煊慢些。”
虽说是被吓到才……但听着秦修弈声音……未免太过于荒唐。
等到味道散尽,霍少煊点燃支蜡烛,披着外袍端着烛台打开房门。
门外人兰枝玉树,皓月清明,披风随着晚风轻晃,如同清潭之中泛起涟漪,秦修弈眼中盛着淡雅笑意,嗓音很轻:“少煊。”
不知为何莫名心虚,霍少煊下意识错开目光,未能直视那双眼睛。
……
屋内传来极低喘息,正当关键时刻,门外忽然传来声极轻动静。
“少煊,睡吗?”
有人轻轻敲门,混入月色嗓音悦耳动听。
“……唔!”
良久,他忽然起身烦躁地捂住额角,匆匆地朝下身看眼。
霍少煊深吸口气扯开中衣,精瘦线条若隐若现,他下榻倒杯凉茶,仰头灌下去,却难解身体燥热。
托秦修弈补汤福,自己连憋几日。
霍少煊迟疑片刻,旋即低骂声。
再憋下去,恐怕当真要憋出毛病……同为男子,难不成真能忘这茬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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