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意思?”祁文朝皱眉。
“你们是从小起长大兄弟,在该论亲情时候你却偏要跟他谈感情。你们身上有着常人没有桎梏与枷锁,你跟他在起,所走路就注定要比别人更加艰难。
还不等司洛宁张嘴,饶思远却先把人迎进来:“是让他来,刚好接他给你打过来电话。”
“是放心不下,求着你哥告诉地址。”司洛宁上前查看祁文朝状况,满脸担忧地询问他:“你现在感觉怎样?”
祁文朝把脸转向边,不欲搭理他。三人同处室,气氛却静谧地可怕。
“你们聊,出去打个电话。”饶思远说完起身,顺便带走桌上热水瓶。
司洛宁看病房门已经关上,便跑去床尾拿起挂在那病例独自翻看起来,嘴里不停地嘟囔:“脑震荡?你到底骑得有多快!”
“没有,就是……”祁文朝咬咬牙,“怕你生气,怕你不要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你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可能会更生气。”
祁文朝看着坐在那里沉着冷静、语气冰冷饶思远,心里泛起阵酸涩。
不是这样,不该是这样。之前自己受伤时候他明明满眼都是心疼,会温柔地给自己擦拭伤口。
为什现在,却丝毫感受不到他在意。难道是因为真对自己失去信任?思及此处,祁文朝顿觉心慌,赶紧向饶思远解释:“不是故意!”
下刹车。
仅仅秒,轮胎侧滑后就将祁文朝甩出去。整个身体撞上护栏,祁文朝五脏六腑都跟着震动,失去意识之前,凭借残存最后丝力气拨通饶思远电话。
白色天花板,悬挂吊瓶。
祁文朝眼睛缓缓睁开,随之感受到是阵剧烈头痛与恶心。
“别乱动。”饶思远稳住他身子,坐在床边帮他把病床倾斜角度调调。
祁文朝内心烦躁,没空与他客套:“你烦不烦?医生说现在要静养,你能不能滚?”
司洛宁也是出于担心,火急火燎地跑过来。结果就被祁文朝这对待,心中难免不忿,质问祁文朝:“你让滚,他就可以留下?”
祁文朝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,瞪大眼睛:“你说是什话?你什身份,他什身份,你心里没点数?”
可谁知司洛宁从嗓间发出两声无奈笑,祁文朝听来,分外刺耳。
“你累不累啊?”
饶思远淡淡“嗯”声,看向他:“你现在需要静养,别太激动。”
他这是什反应?!
祁文朝正欲挺身而起,病房门上突然传来“咚咚”两声。
司洛宁站在门口,微微喘着粗气,沉默看着屋内两人。
“你来干什?”祁文朝心情不好,语气自然也冲些。
“赶到现场时候救护车刚把你带走。医生说你身上有几处擦伤和轻微脑震荡,需要住院观察几天。需要通知叔叔阿姨吗?”
祁文朝闭着眼睛摇摇头,嗓子里灼烧着般嘶哑干涩。
饶思远察觉到他反应,端来水杯让他就着抿几口。看着他这副样子,拧眉叹气:“就不应该把车钥匙还给你。”
喝完水以后祁文朝感觉嗓子舒服多,于是开口:“急着想去找你,没注意路况。”
“所以为什要来找,是有什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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