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想告诉你。”饶思远顿顿,“你需要对它负责。”
祁文朝瞪直眼睛觉得不可思议:“你这是讹上?”
“祁文朝。”饶思远唤他,“请斟酌下你用词。”
不待他分辩,只听对方继续说道:“客观来说,Whisky确实是在你看护期间出问题。当然,你也可以不对它负责。只是你口口声声说想它,让把它还给你,现在他真正需要你时候你却要撇清责任。”
饶思远轻笑声:“看你对它也没有多少感情。”
猜中祁文朝心事,饶思远勾勾唇角淡定提议:“有个办法,你想带它走可以,每天下班遛狗和喂食工作就交给你,你们熟悉段时间,或许会容易点。”
“而且…”饶思远顿顿,“工作忙,通常回来很晚。你放心,们大概率碰不到。”
虽然饶思远为让自己打消顾虑,已经明确说明两人不会见面。但祁文朝心里仍旧拿不定主意。
进入那所房子就意味着要面对过往,回忆起两人曾经相处点点滴滴。
这对于现在已经决心开始新生活自己而言,只会有害无益。
回去路上,饶思远直接把司洛宁送回家里,之后又带着祁文朝脚油门开到宠物医院。
Whisky状态比之前精神不少,医生说它已经没有呕吐症状,但介于脾胃还有些虚弱,所以益生菌还得继续吃上。
从狗笼放出来瞬间,Whisky风般直接奔进饶思远怀里。饶思远摊开手掌,Whisky自然而然地就将爪子放上去。人狗配合得十分默契,交换着主人与宠物之间特殊暗号。
祁文朝看着这幕,不免心中有些失落。Whisky是他捡回来狗狗,曾几何时,家中门只要打开,Whisky奔向人定是自己。
时过境迁,人已改变,狗也没记忆。
“算吧。”祁文朝拒绝,“工作也忙,应该照顾不好它,就留在你那吧。”
谁知饶思远并是不很买他账,轻哼声直截当说道:“看出来,你确实没照顾好它。”
“你什意思?”祁文朝顿觉不爽,声调也不禁高几分。
“它跟在起四年,从来没有过生病。为什你出现,Whisky就直接进医院?”饶思远双臂环在胸前,懒洋洋地靠在车门上。
“所以呢?你想表达什?”祁文朝没好气问道。
两人从宠物医院出来,祁文朝因为脑子里突如其来某些想法而变得犹豫。思索良久终于忍不住主动开口问道:“可不可以把Whisky还给?”
饶思远听到他这问,原本抚摸着Whisky手微微顿。须臾之后,慢条斯理地回道:“如果没记错话,这好像是狗。”
祁文朝深吸口气,心中顿感不悦:“就算是离婚还有牵扯个财产分配问题呢,你不能因为分手就完全把它归属于你个人吧?”
面对祁文朝质问,饶思远似是早就想好应对之策,胸有成竹地说道:“把它给你没有意见,但前提条件是它也得愿意跟你走。”
祁文朝心头震,瞬间说不出话。狗是通人性,饶思远陪它四年,而自己长久缺席注定Whisky不可能选择自己。看来这狗是无论如何都要不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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