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思远风衣已经洗好烘干,还用干净袋子装起来。
可拿出电话那刻他还是犹豫下,斟酌半天过后,却将电话直接打给高渐明。
“文朝?真是你啊!”高渐明对他来电表现出十分惊喜,“刚看见号码时候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呢,怎啦?找哥什事?”
祁文朝隔着听筒抿抿唇,向对方解释:“这有件饶思远外套要还给他,可是进公司需要刷卡,要不然明哥你下来拿下……”
祁文朝说这话时候心里其实也没底,生怕高渐明个激动直接说“给你放行”,那就真太戏剧。
将祁文朝送回家中,饶思远带着Whisky开车离开。
经历接近十几个小时短途旅行,祁文朝感觉自己仿佛遭受场酷刑,身体已然被掏空。
说实在,刚确定关系时跟饶思远在度假山庄那疯狂两天夜,都没有像现在这般腰酸背痛。
将自己整个摔到床上,挨到枕头那刻祁文朝感觉自己宛若重生。脸都没有力气洗,现在只想闷着头好好睡觉。
只是刚把裤子脱到半,他突然感觉哪里好像不对劲。结果低头看看,饶思远风衣竟然还穿在自己身上。
饶思远通长篇大论听上去有理有据逻辑通顺,祁文朝时语塞不知给如何反驳。
怔忪间又低头看到Whisky闪着水灵灵眸子望着他们,时心中不忍,终是闭眼咬牙答应下来:“好,就按你说办。但提前声明,周末你在家时候你来照顾它,是不会去。”
而此时,饶思远早已背过身去开车门。听到祁文朝妥协后几不可察地勾勾唇角,轻描淡写吐出两个字:“可以。”
事情商定,祁文朝牵Whisky直接伸手去开车后门。
而饶思远却在临上车时突然停下动作,看着他抬眉发问:“是司机?”
结果谁知高渐明却微微叹口气,似是无奈地告诉他:“可是饶思远今天没来上班啊。”
“没来?”祁文朝皱皱眉下意识问道:“是出什事吗?”
“嗨!”高渐明感叹声,“再别提!”
“这家伙带着助理去安城出差,在那边项目考察两天两夜就只睡5个小时。结果
祁文朝心中暗骂句“靠”!下床去找手机准备给饶思远打电话。可刚解开屏锁心中却又泛起犹豫。
衣服毕竟是自己穿过,况且下山路上人流拥挤,时不时会碰到山体墙壁,不免沾上灰尘。
如果就这样还给人家……感觉似乎不太好。
思索几秒,祁文朝放下电话转头去卫生间,将饶思远风衣扔进洗衣机里。
周大早,祁文朝出个外勤。回公司路上把车顺便骑到华盛楼下。
祁文朝瞬时僵在原地上不去也下不来。
去时候是三个人,为免祁文朝尴尬司洛宁直接主动坐到前排。而现在只剩他们两个人,谁知饶思远却在意起这件事来。
然而在祁文朝看来,都是男人,谁会整天闲得去纠结这种无关痛痒鸡毛蒜皮小事。
故而带着些许嘲笑意味轻哼声:“饶总,多年不见,没想到你现在还真变得挺矫情。”
饶思远听到他说这话也不恼,反而脸淡定理所当然地反问句:“嗯,甲方不都是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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