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人重新放回枕头上,祁文朝去洗手间摆个热毛巾。温水有助于散热,擦拭颈部及手心能快速退烧。
饶思远睡衣领口大开着,干净修长脖颈下不经意间微微露出锁骨。
人是喜欢联想动物,顺着锁骨下松松垮垮衣扣看去,祁文朝不禁联想到饶思远藏于轻薄衣料下结实胸肌。
做/爱时候,他只要稍稍用力,连同脖子上青筋会同,bao起。而自己也曾在这副完美躯体环绕之下,紧紧与他贴合……
猛地摇摇头,祁文朝让自己从虚幻回忆中迅速清醒。有些事情不能细想,想多纯属自折磨。
思及此处,祁文朝没在过多犹豫。挂断电话发动机车,脚油门就直接踩到市中心公寓。
站在门口,祁文朝本能抬起手敲敲门。里面没人反应,却传来Whisky疯狂吠叫声。
祁文朝心下沉,直接刷指纹开门进屋。
Whisky个劲在祁文朝脚边打转,但他现在顾不许多,简单将它安抚住,三步并作两步冲着卧室方向快速走过去。
卧室落地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透不出点光。饶思远面色潮红却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,睡梦中紧蹙着眉头,只手无力地搭在额头。
下飞机就跑去找你,听说你们还起爬山是吧?他可能是在山顶着凉,回来就高烧不止。”
“那他现在是在医院吗?”祁文朝想想问道。
“在家呢。”高渐明说道,“都懒得提,跟他说好多回生病就去医院看看,结果这家伙死犟,就吃点药自己硬扛着。还有次带着39度高烧在办公室盯盘,后来晕倒们才知道。”
“他这些年身边也没个人照顾,偶尔闲就去他那看看。可今天公司实在是忙得脱不开身。”
“要不……”高渐明顿顿试探着问道:“你去家里给他送点药看看他死没?”
微微拉开饶思远衣领,将温热毛巾敷于他
祁文朝伸手在他脸颊轻轻探探,接触到饶思远炽热皮肤瞬间,动作微微滞。来不及多想,很快被惊人温度吓到。
凭着记忆跑到原先电视柜下抽屉里找些药,祁文朝将迷迷糊糊饶思远扶起靠在自己身上,后又对照着说明让他按剂量冲水服下。
饶思远接触到冰凉玻璃杯时,头本能地向旁偏转下,显露出些许抗拒。
祁文朝无法,只能将药再次送至他嘴边,同时低声在他耳边哄道:“是,你在发烧,把药吃。”
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听到,但祁文朝感觉他身子微微动动,须臾之间,紧闭着双眼有气无力地将药吞下。
高渐明噼里啪啦说长串,祁文朝不确定是不是在帮着饶思远卖惨。但他中心思想祁文朝确实捕捉到,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去照顾饶思远。
低头看看手里装着衣服提袋,祁文朝认真想想。
如果Whisky不进医院饶思远就不会来找自己,不找自己就不会去爬山。结果自己疏忽大意没带御寒衣物,却把饶思远冻病,说来说去自己也有定责任。
虽然有时候饶思远胡搅蛮缠厚脸皮功力让他自叹不如,但是这种时候既然知道还不去看看,未免显得有些不近人情。
更何况,自己还有东西要还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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