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启东遥望着他背影笑笑,加速步伐追上去。好像跟在蓝溱身后,辈子都不必担心走错路。
?会不会后悔没有再熬熬呢。如果能等到这时候,是不是切都会好起来?
任启东为自己坐享其成感到羞耻。他什都没做,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别人争取来胜利果实。
就连蓝溱,
也早就出柜。
蓝溱父母接受他性取向,自然也会接纳整个群体。然后,他父母又影响身边许许多多人,关系网扩散是难以预计。个人小步,却是社会大步。
跑出几十米蓝溱折返回来,问任启东拖拖拉拉在干什。下午光线很好,斜照在蓝溱侧脸上,整个人就像镀层金色佛光。任启东向他佛祖虔诚地忏悔。
“好啦,胆小鬼就先躲起来保护好自己,糟糕世界就由们这些天选之子来拯救!”犯着中二病蓝溱忽而语气转,认认真真地说,“每个人出生成长经历环境都不同,能做到事当然也不样。你不能去要求个盲人分清白天黑夜,也不能叫个聋子唱出好听歌,心理缺陷虽然不如生理缺陷那般无法逆转,但克服起来痛苦也无异于抽筋剥皮。说到底,干吗要去克服呢,每个人都不样,这个世界才是广袤世界。再说,你也不是什都没做,你也让坚定。所以,在前头冲锋陷阵,你在后面做好后勤保障就好。”
不见得蓝溱能冲到哪里去,但他这个后勤老妈子是当定。这话是这意思吗?
“胆小鬼啊,”任启东憋着坏道,“那再给你讲个故事吧,在个伸手不见五指夜里……”
蓝溱又撒开脚丫子跑,大喊:“不听不听鬼故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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