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陵瑜扯住孟毅后领把人拎过来,“这是孟毅,兄弟,那位是何武官,京城里来,过来办点事。”
孟毅热络凑过去打招呼:“叫子越就好,经常听你哥提起你,以后都是兄弟。”
两人岁数差不多,贺蔚果断接住橄榄枝:“子越哥,久仰大名。”
他看向旁边何武官,行礼道:“何大人,路辛苦。”
说着他甩袖,请他们先走:“饭菜住处都安排好,你们舟车劳顿,先进来再说吧。”
谢陵瑜根本藏不住笑意,还没看见人就先答应上:“哎!”
只见贺府门口早早就蹲着个人影,见他来“噌”下弹起来,胡乱拍拍衣服,也不管人多,双手放在边扩音,露出两个张扬小虎牙。
街头巷尾路人好奇看看他们,这看竟都认出来他,纷纷热络笑。
“这是贺家公子,从小就在这。”
“那会儿还是个小幺儿呢,如今成大公子咯,终于回家……”
天刚蒙蒙亮,房外不远处穿来何武官打哈欠和走路窸窸窣窣声音。
谢陵瑜睁开眼睛,反手拍拍睡得四仰八叉孟毅,两人洗漱番,便佯装精神下楼。
何武官昨夜睡得那叫个香,此刻黝黑脸上都显出几分红润,孟毅趁他不注意狠狠瞪眼,颇为气不过。
谢陵瑜看在眼里,抿唇笑,但是想到今日抵达贺府,不日就要见到某个讨人嫌玩意,扬起嘴角渐渐落下来。
雾鲸落渐渐隐没在天边,片绿色彻底将它笼罩在后,谢陵瑜收回视线,将此处划入以后养老圣地。
贺蔚让何武官走在前面,这倒与谢陵瑜想到块去,几人也落得个轻松,在后面眉来眼去,眼神交流,活像村头结伴回家小孩子。
贺家夫妇出来迎接,谢陵瑜老远就看见,压抑着疯狂上扬嘴角,规规矩矩行礼。
贺母小跑过来把抱住他,摸摸脸,拍拍肩膀
人群窃窃私语,但都善意说着。谢陵瑜隐约听到些许,心头片温烫。
何武官瞥他们俩眼,没吱声,默默观察着,孟毅倒是好奇瞅着贺蔚,脸上是副跃跃欲试样子。
谢陵瑜轻笑声下马,贺蔚跟个小火箭样冲过来,用肩膀跟他撞下,眼睛里盛满笑意:“哥,你来!”
谢陵瑜用拳头锤他下:“长得倒是端正,天到晚没个正形,看回来治你。”
贺蔚傻呵呵笑,余光看见两个人影,其中个看起来促局又紧张,他疑惑道:“这是……”
贺家富商出身,这些年小辈有些本事才得以与朝廷有联系。谢陵瑜幼时与贺蔚是起长大,谢陵瑜母亲因生他而去世,父母伉俪情深,谢惊弦因此备受打击,看到孩子心情也很复杂,贺蔚母亲心疼孩子,便主动请缨照顾着,谢陵瑜直把这里当做第二个家。
贺父贺泯和谢家生意上有联系,贺母是谢家分支女儿,也算是谢惊弦挚友,谢陵瑜要称贺家夫妇声“义父”、“义母”。
贺家财大气粗,府邸建华丽,牌匾是金镶玉,门口两座神兽像嘴里含着夜明珠,屋里摆设都是收藏品。
老远看见贺府牌匾,谢陵瑜不免有些近乡情怯,他手攥紧缰绳,这别多年……
“哥——!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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