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夺:“?”
你怎胳膊肘往外拐呢?
鹰眼再次叹息:“小将军,们真不是乱臣贼子,也真没有要逼迫于你,请邢尚书来也是为告诉你,们是好人,真是好人。”
说着,他充满希冀目光看向邢尚。
邢尚干咳声:“小黔啊,这位当初可是天天跟你比武,你们两个天天鼻青脸肿回府,当真忘记?”
鹰眼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叹气,他挥开躁动龙夺,坐下闭目养神。
龙夺盯着孙黔,孙黔睥睨龙夺。
五指“咔咔”响,剑出鞘翁鸣,两人同时眯起眼睛,他们身形微动,千钧发之际!
“小黔,莫要失礼。”
道急切声音响起,孙黔立刻停下动作,不可置信睁大眼睛:“二舅?”
邢尚顿下,清清嗓子:“给些吃食就行,这孩子死脑筋很,还须费上番口舌。”
竟是就这把外甥卖。
而此刻,孙黔本人端坐在房中,与对面二人对质,眉目冷肃。
对面二人个斜在软榻上,个抱胸靠在墙边,他们也不说话,三人就这样僵持着。
最后,孙黔冷眼看他们:“再与你们说遍,放走,便不与你们计较。”
“孙黔”乖顺低头,任凭邢尚摸摸脸,拍拍肩,耐心听他絮叨:“这些年过得好不好?”
青丘玦点头:“挺好。”
“受伤没有,旧伤痊愈吗?”
“恢复差不多,没受什伤。”
“好……好。”邢尚红着眼睛,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好,但又忍不住去拍拍青丘玦,好像怕自己看错。
孙黔眸光震,不可置信迅速看向那个和他模样人,拧眉,“死狐狸精?!”
青丘玦危险眯眼:“你再说遍。”
邢尚无奈看着他,孙黔视线却缓缓落到他身后,那里站着个与他模样人。
孙黔凝眉,严肃道:“二舅,你怎也被他们骗?这下可不好。”
鹰眼:“……”
龙夺活动下五指,粗犷嗤笑:“你以为你二舅跟你样?”
“孙黔”轻飘飘看他眼:“行,你也没好哪去。”
鹰眼端坐在那,深深叹口气。
他嘴皮子都要磨破,苦口婆心解释半天,奈何此人心如磐石,根本听不进去。
他操心又要开口,龙夺就看不下去,从旁边软榻上起来,拎起鹰眼怒吼:“你都讲半天,到底行不行?”
鹰眼糟心抹把被唾沫星子洗礼脸,他很想甩下句“有种你来”转身就走。
但他看看龙夺这三句不对就要干架样子,又瞅瞅旁边声不吭手就没从剑上离开孙黔。
青丘玦难得收起倒刺,像是归家狐狸,收敛野性。
邢尚激动半天,才想起来问自己外甥下落,他犹豫看着青丘玦:“怀瑾啊,小黔他人呢?”
青丘玦伸手抵住唇边,尴尬道:“有点小误会,人没事,被请到府上喝茶。”
此事说来话长,原本他想着孙家小将军应该是个聪明人,奈何他明示暗示半天对方也没猜出来他身份,最后也不知道怎理解,非认为他是乱臣贼子,如今是居心叵测要逼迫他。
青丘玦失去耐心,但看在邢尚面子上没有动手,只是将人关在屋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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