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又去绣裳阁挑几件顺眼衣裳,沿路经过滋阁用膳时,已经买不少稀奇古怪玩意。小二带他们来到常去雅间,三人说着近况,东拉西扯耗去不少时间。
邢雅娴突然愁眉苦脸起来:“近日陛下要设宫宴,潭天寺灯寂大师云游归来,说是要给他接风洗尘。”
谢陵瑜和孟毅对视眼,觉得并不简单。
潭天寺是国寺,灯寂大师则是陛下钦定国师,但以重戮那薄情寡义性格,应该不会这样兴师动众才对。
看出他们疑虑,邢雅娴压低声音道:“听爹说,这灯寂大师是借着云游四海幌子去体察民情,这次回来似乎带回来个大消息,只是具体是什个消息,们概不知。”
谢陵瑜瞪他:管什,这该管吗?
心里是这回,手上却拿起个桃木剑穗,刻是只小狐狸,瞧着憨态可掬,心下萌生出几分喜欢。
他问那摊主:“这个怎卖?”
那摊主意味深长笑:“公子若喜欢,便送你。”
孟毅大方掏出银子放到小摊上,善解人意:“你也说是做小本生意,等不缺钱财,兄长喜欢,却也不喜亏欠。”
路上邢雅娴使出浑身解数,分别从侧方,正方,甚至身子不动头动来试图接近谢陵瑜,奈何孟毅反应极快,本着不让妹妹“误入歧途”心。
两人路上像极斗鸡,你脖子在哪在哪,你人在哪跟到哪。
谢陵瑜仍是副不动如山样子,对发生切视若无睹,在两个人几乎要打起来时候,突然停在个卖精致物件小摊旁。
身边两人暂时休战,邢雅娴看那些小玩意,眼睛就亮起来,随手拿起个把玩,夸赞道:“好漂亮呀。”
那摊主笑眯眯,抬头对上谢陵瑜审视眼神,他也不慌,视而不见垂头解答邢雅娴问题。
谢陵瑜然,心道果然如此,这次宫宴不出意外话是有场好戏,想必是有什事情,要借此来昭告天下。
摊主看看他们俩,稀奇道:“你兄弟二人感情倒是极好。”
孟毅骄傲昂起头,被谢陵瑜用手压下去:“家弟嚣张惯,莫要见怪。”
他说着,将剑穗揣进怀里,状似漫不经心道:“瞧摊主面善,颇有些见如故,若是遇上麻烦,可来谢府寻。”
孟毅这次总算是聪明把,抬眼看看仍然笑眯眯摊主,察觉到其中不对,小气将那银子揣回兜里,本正经道:“大家既然这有缘,在下就不与你客套。”
那摊主也不恼,邢雅娴听不懂他们打哑谜,挑把玉梳和颗透明珠子,孟毅那锭银子到底是没保住,进那小贩口袋里。
谢陵瑜越看,越觉得哪不对,越看,越觉得眼熟,越看,越觉得这个人怎那像——之前买面具那小贩呢?
那小贩从容不迫,好像从来没见过他似,还好声好气道:“公子小姐若是喜欢,不妨挑上几件,咱们做小本生意,价格自然也公道。”
说着,他冲邢雅娴笑道:“再说小姐生美若天仙,就是将这小摊送与你,也是心甘情愿。”
邢雅娴被夸心花怒放,娇嗔:“还是个尽会花言巧语。”
孟毅偷偷戳谢陵瑜,眨巴眨巴眼睛,意思很明显:你不管管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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