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尚转头看,随即脸色大变,呵斥道:“雅娴,不得无礼!”
说着他匆匆跪下,“陛下,小女无意冒犯……”
重戮皱眉,心头涌上不详预感,他状似大度挥挥手,“无妨,邢家小姐这是何意?”
邢雅娴哭梨花带雨,唯唯诺诺道:“陛下恕罪,小女本不愿提及此事,唯恐丢家中颜面,便直不敢告知父亲,但如今……”
“如今事关重大,小女不敢欺瞒,望陛下饶过邢
“臣在。”曹宪行起身礼。
重戮点头询问:“如今京中可有适龄,八字与朕契合姑娘?”
曹宪从怀里掏出名册,沉默间诸位大臣也不自觉盯着那册子,邢雅娴盯着茶盏发呆,似乎心不在焉,实际上袖子里手死死掐住自己,唯恐露出马脚,谢陵瑜余光瞥见,却没办法安慰。
没耗费多少时间,曹宪上前将名册呈给重戮,低声说几个名字,重戮点头,挥手示意他下去,曹宪又退到下侧待命。
大殿又安静下来,几个家中有适龄女子大臣面色各异,有面露期待,喜上眉梢,有面露难色,心事重重。
孙兄大方点头:“无妨。”
谢陵瑜转过头,不搭理他。
“众卿想必也知道青城百姓,也是发旱灾才流落到紫州。上座重戮放下酒杯,说句没头没尾话。
这倒真是会避重就轻,分明是百姓被那贪,,g压榨才没撑过旱灾,谢陵瑜暗自腹诽。
重戮自然听不见他心声,看看灯寂大师,笑道:“国师前些日子与朕对弈时,提点两句……如今朕登基已有三年,这后位直悬空,怕是影响国运。”
手指往上,看见“孙黔”那张面无表情脸。
谢陵瑜心中哽:“……”
即使知道这是披着孙黔皮囊青丘玦,但他还是觉得怪怪,无奈伸手接过,客气道:“还是孙兄贴心。”
话音刚落,另侧就递过来把剥好荔枝,他僵硬回头,对上邢雅娴笑眯眯眼神:“云楼哥哥,那贴心吗?”
谢陵瑜:“……”
重戮沉默良久:“刑部邢尚可在?”
“臣在。”邢尚不动声色行礼。
“邢家小姐如今可有婚配?”重戮漫不经心问,实际上眼睛直盯着邢尚。
邢尚面色如常,甚至还露出个笑来:“小女未曾婚配,陛下……”
就在此时,位女子突然跌跌撞撞跪下,掩面哭泣:“陛下恕罪!”
“龙凤呈祥,缺不可。”灯寂大师垂着头,闻言没什感情点头,淡漠声音显得清寂。
这下大家心里多少有数,场面再次喧哗起来,众人用眼神交流热火朝天。
谢丞相微微蹙眉,不知想到什,担忧看向邢尚,邢尚却像是什都没想到似,悠闲喝口酒。
谢丞相收回目光,若有所思低下头。
“朕本无心儿女情长……”重戮叹息声,“罢,礼部曹宪可在?”
不好说。
他反手借着袖袍宽敞,往青丘玦大腿上狠狠掐把,青丘玦皱眉反手握住他手,本正经道:“谢兄何故摸在下大腿?”
谢陵瑜瞪眼:“?”
虽然掐你是不对,但你来这套就过分。
眼看邢雅娴眼神都不对,他只好风轻云淡笑笑,打落牙齿肚里吞,“方才不小心碰到,孙兄莫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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