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陵瑜忙把孩子抱好,小阿宿像是饿急,小嘴几次咬住汤匙不放,青丘玦挑眉,手指轻轻点点他眉心,他这才松开,眼睛巴巴瞧着青丘玦。
两人抱喂,画面说不上来和谐。
小阿宿吃饱便打个奶嗝,迷迷瞪瞪“咿咿
但得到这多消息,也捋顺思路,谢陵瑜心里十分满足,各自告别后便回到房中,直奔里间翻出那个装着糕点包裹。
房门被关上,青丘玦慢悠悠走进来,手里还提着个壶和小汤匙,见他如此倒没有出言不逊,只是指指身后,“你是想馋死他?”
谢陵瑜背后顿时汗毛倒竖,猛回头看去,只见小阿宿在襁褓里歪着头看他,不哭不闹,大眼睛直直望着他手中糕点,嘟嘟嘴可怜巴巴,“唔……”
“完,小阿宿定饿坏。”谢陵瑜这才想起来今天捡个孩子回来,赶紧拍拍手上糕点屑,把孩子抱起来,又看看糕点,犹豫道:“他应该不能吃这些,府中可有……”
青丘玦坐在谢陵瑜身边,拿过茶盏将壶中羊奶倒进去,用汤匙搅搅。
谢陵瑜有猜测这件事与管辖南凌区域知府逃不干系,没想到直接牵扯到南凌城,也就是说南凌城城主是默许甚至包庇。
“刘县令如何得知?”他沉吟片刻,问道。
“下官妻女皆被他们掳去,他们让来到繁镇扰乱视听,想要打消各位公子怀疑,不曾想公子们个个聪明绝顶,就连下官也……心悦诚服。”
“这些天下官派信得过属下去调查,但那帮人始终盯着举动,所以也没有找到什有利线索,下官唯恐再查下去打草惊蛇,这才想要寻求公子们相助。”
刘县令羞愧低下头,谢陵瑜不觉得这有什,更何况那帮人以刘县令妻女相胁迫,本就是不仁不义,他做起事来多少都碍手碍脚,不敢轻举妄动。
谢陵瑜愣下,他就说这人刚刚回来怎突然拐个弯,原本以为他要散步便也没管,没想到他居然这细心。
倒是自己,什都忘。
谢陵瑜有些愧疚捏捏孩子小手,轻声道歉:“对不起……”
小阿宿自然是听不懂,歪歪头用小肉手握住谢陵瑜修长手指,“唔啊……”
“他原谅你。”青丘玦拿好汤匙,漫不经心道:“抱好,别待会呛着。”
“那刘县令可知令夫人被带到哪里?”谢陵瑜犹豫着问,“或者大概方位也行。”
刘县令表情微怔,有些错愕,似乎没想到他关心是这件事,连忙道:“大概是知道,他们料到不敢妄动,定会将妻儿关押在南凌城内。”
他们并未听闻南凌城有异,想来城内百姓是安全,只是周遭小镇、村落也许被殃及到,更何况说不定城内染上瘟疫百姓,早就被他们转移到偏僻村落,或是直接灭口,但无论哪种,都是毫无人性可言。
眼下在控制住繁镇瘟疫同时,需要初步掌握有用证据,而他们当务之急是要先将刘县令妻女救出,这样那帮人就失去约束他们筹码。
谢陵瑜与刘县令你言语,顿饭吃下来几人心中都有底,孟毅和孙黔个听不懂,个不会说话,而青丘玦是聪明能说但是得装,所以到最后只有谢陵瑜人没有吃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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