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陵瑜面色冷淡,见那少年还没有开口意思,心里有些沉郁,低声交代孙黔将少年看好,便要转身离开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身后突然传来带着哭腔与愧疚声音,这声似乎用掉他所有力气,到最后只余下略微颤抖气音。
今日青丘玦灵活小嘴不知怎突然变得朴素起来,板眼回,“人为。”
谢陵瑜心下惊奇,不由得侧目瞧他,又试探性问句废话,“那你觉得是谁干?”
青丘玦突然停下脚步,眼神专注看他会儿,谢陵瑜还没别人这明目张胆盯着过,不自在清清嗓子,“怎?”
“没什,只是想看看你有疾与否。”青丘玦脸上带嘲,撂下这句话就继续向前走,留下脸“这才对嘛”谢陵瑜朝天翻个白眼。
他们在郎中阁楼里找到另外孟毅与孙黔,他们面前缩着个抱头蹲在墙角人,此人身形瘦削,瞧着年岁也不大,这让孙黔他们无从下手,看着谢陵瑜他们像是在看救星。
太甚,公子不过是极具才华,抢他儿子风头,这才……”身侧默不作声青丘玦突然愤愤打断他,又仿佛知道自己说错话,抿抿唇懊恼屈膝要跪下,“公子,多嘴……”
谢陵瑜瞧见他屈膝眼皮跳,赶忙去扶,心下琢磨便明白他意思,谢陵瑜摇摇头,“错不在你,不必如此。”
说着他绝口不提林城,默默泼盆脏水。
他只道:“今日……贵客并无恶意,只是害怕粮草被劫,这才多带些人。”
这话说巧妙,方才青丘玦点出他们有过节,又说是位将军,这将军怕被劫粮草本就窝囊,若是以权压人,假公济私,那更窝囊!
孟毅脸为难凑上来,低声解释,“云楼你想想主意,这孩子死犟,非说是他自己失言,与他人无关。”
谢陵瑜听着孟毅话,看向那个把自己抱作团,试图逃避现实少年,心中无声叹口气,他走到少年跟前,缓缓蹲下。
谢陵瑜并没有废话,低声问,“是谁指使你,你又有何苦衷?”
少年身子顿时哆嗦,像是害怕极,谢陵瑜透过手指缝隙看见他惨白脸,但他并没有去安慰少年,而是淡淡扔下句话,“今日若事成,你害是全镇百姓。”
他向来看分明,那日没有多为难刘县令,是因为来绑孟毅人未伤他分毫,只是迫于压力,可这次不样,此事若成,百姓闹到他那里到还好说,但林城可不是个善茬,不可能像他们样束手束脚,届时就算是屠镇,想必重戮念及旧情,也不会伤其性命。
四下心里都有数,愈发对这位素未谋面林将军不屑,谢陵瑜安抚民众,余光瞥见暗自抹汗鹿回,走过去递个手帕,低声道:“鹿大夫,辛苦,这里就交给你。”
鹿回接过手帕道谢,目光掠过他身后某处,无声笑下,又立即正色道:“好,你放心。”
身后青丘玦若无其事收回眼刀子,对看过来谢陵瑜无辜眨眨眼。
今日算是有惊无险,踏出门槛时谢陵瑜方才觉得松口气,他并没有第时间回到刘府招待林城,而是去问过小厮们友人身在何处,去找孙黔与孟毅。
“你觉得是人为还是无意?”谢陵瑜缓下脚步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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