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
人指使你这做
？”
“是什人
还真不知道，与其说是
个人，不如说是个组织，他们入侵
手机，用短信和对话。手机被他们植入病毒，每次任务结束后病毒都会自动清理手机所有信息……他们就好像是无处不在样，监控着生活，举动他们都知道……”
梁夜敲敲桌面：“你第次收到他们信息是什时候？”
“第次收到短信时候是三年前，那是被医院开除第三天，当时患者
“行欧阳大哥，别逼逼，赶紧收拾东西跟出去。”
欧阳边骂骂咧咧边收拾好检验工具，跟在梁夜后面。
·
根据高志供述，梁夜他们在京北市远郊个荒无人烟废弃工厂里找到解剖现场。
厚重卷帘门被警察掀起，黎明已至，束阳光抢先步从天边射出，照亮黑暗。
法医室大门紧闭，里头传出人打鼾声，呼吸节奏紧凑，听就知已经陷入深度睡眠。
砰——
梁夜开门力度毫不保留，恨不得吵醒整个京北市：“欧阳！起来干活！”
梦中欧阳正在享受美好假期，阳光沙滩，美女环绕，但这切都在梁夜这声喊出时候化为泡影。美梦幻灭欧阳差点从沙发上跌下，他痛苦地朝梁夜大骂：“去你妈梁夜！上辈子欠你吗？你自己不怕猝死别拽着陪你起死！回回都不让人睡觉……真他妈有你！”
只拖鞋飞过来，梁夜轻松躲过：“哟！欧阳大师投掷得还挺准！”
梁夜站在阳光下，从口袋里掏出烟盒，两指夹起根，静静点燃。随行警察们最先进去检查情况，众人在他身边来回穿行，忙碌又紧张，将他衬托得肃穆而寂寥。
“那女生叫什名字其实也不知道，就是负责将她心脏取出来，然后交给李强，到此任务就完成。直以来都是这样，做这种损阴德事，知道越少活得越久不是吗？”
“你做事可不仅仅损阴德，你还是人吗你？害那多人！”做笔录小警察按捺不住，骂句。
高志面如死灰般笑出声，并未理会：“……对，你刚问用什工具怎取心脏？你也知道是医生……至少曾经是医生，她躺在手术台上，就跟做手术样把她心脏完完整整取出来……”审讯室里，高志麻木地阐述他杀人过程，这让梁夜很反感，拳头紧握却又不能出手。
“你看着形状还行吧？做得很仔细，每次手术都很仔细。”
“你看见日渐稀疏头发没？啊？看见黑眼圈没？啊？还没谈过恋爱，今年过年还要去相亲，你就这对待？”
“别这说欧阳，这个案子结束后，保证给你介绍妹子让你恋爱顺利结婚生子三年抱俩，怎样？”
“别在这给画饼，就你这样儿天天住警局，你认识妹子都认识！你还不如说给捐毛囊让去植发更现实些。”
“那可不行，你梁哥乌黑浓密头发可得留着吸引你未来嫂子，千金不换，别打毛囊主意。”
“呸！当哥当上瘾是吧，老子才是你大哥！”欧阳喷得没错，他确实比梁夜还大两岁，后者在队里使唤别人惯总是没大没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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