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警告过子爵不要乱动他东西,如果子爵强行行动不顾阻拦,他不介意……
“谢敏,你走神。”
声音远远传过来,傅闻安看来聊完,正向他走来。
谢敏无奈:“雷达都比不上你敏锐吧?”
“不要拿和机器比。”傅闻安道。
傅闻安聊完事宜,简单察看货港,与先到其他代表谈谈正式巡查细节。
偶然回头,瞥见车旁青年长身玉立,易容卸下,体态孤拔。
注意到傅闻安视线,谢敏眼眸移,轻轻弯下,露出和煦而狡黠笑意。
谢敏嘴唇轻动,似乎说什,读懂后,傅闻安眼睛眯,冷淡地别开眼。
对方说:“怎,还想和接吻?”
谢敏心尖倏地跳,他掩饰着揉下耳根,没追问。
不知怎得,他突然有点后悔逗傅闻安。
他本以为对方会二话不说打上来,结果,无事发生。
可就是无事发生才最可怕。
车穿过热闹城区,向另边港口驶去。不出小时,就可见斯特姆货港大致轮廓。
说,你也不想被人看到某位远道而来执政官拿着枪指个学生,然后因非法持有枪支被拉去警署,最后引发外交事件吧?”
“听你意思,还得感谢你?”傅闻安哼。
“维护安斯图尔威严,辈义不容辞。更何况,不过同僚,举手之劳。”谢敏手指敲打着方向盘,心情颇愉悦。
“那,同僚,你还想握多久?”傅闻安动动自己被握紧手指。
空气静瞬,过后,谢敏抽回自己手。
“是,你比机器温暖多。”谢敏轻轻点下自己唇,而后收手,歪着头笑起来。
在谢敏戏弄声中,傅闻安语调沉沉:“听说审讯时候态度也很温暖,你想
谢敏看着傅闻安,刚强凌厉体态,冷峻沉稳面容,他能想象到被问话员工此时必定胆战心惊,在执政官追问下节节后退。
这样人,是同僚,又是敌人。
谢敏心中感慨,他扫眼如今平静港口,深知不出两日,这里便会上演出大戏。
虽然他至今没看到封控区眼线,但邮差活跃于此,子爵野心蓬勃扩张,必然不会错过傅闻安踏入他地盘良好机会。
谢敏垂眸,掩住眼中闪而过复杂。
五颜六色集装箱纵向排列,将仓库区等比隔开。高垂吊车转动,钩爪轮过太阳,在空中晃晃悠悠。运货车轰隆隆从二人小轿车身边开过,留下大股尾气。
凭着傅闻安通行令,他们在港内畅通无阻,只是在行进路线上,仍规矩地按照既定路线向里行驶。
这港口里监控设备太多,无论谢敏还是傅闻安都在暗自观察。
不多时,车辆驶入最大吨位停靠区,矿头山代表在旁迎接。两人下车,傅闻安在外聊生意,谢敏则倚在车门上等他。
内陆航路不比海路开阔,此刻江水平静,日光粼粼如金,有巨轮停靠其间,船旗迎风招展。
“……们特工般做戏做全套。”谢敏干笑声。
“看你不但会做戏,教人也不错。”傅闻安捏两下手腕,被薄茧剐蹭痒意还没消。
谢敏:“……”
执政官又恢复成波澜不惊冷相,车内时无言。
傅闻安在强调方才谢敏亲吻他时,掷出豪言壮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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