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去运筹港口大事业,缠着干什。”谢敏反驳。
“监视你。”傅闻安直起腰,腰板挺拔,气势凛然,理直气壮。
“……坦坦荡荡说监视,执政官点都不避讳吗?”谢敏牙根痒痒。
“你不是说,想让看看,对你算计有多愚蠢吗?”傅闻安手指勾下谢敏脖子上邮标项链链子。
谢敏表情有些扭曲,他想到自己戴上项链那天,对傅闻安气愤而出豪言壮语。
“可到下班时间,刚好六点,执政官,剩下路你自己开回去吧。”谢敏指着通讯器上时间,六点,分秒不差。
傅闻安沉默地盯着谢敏。
谢敏挣开手,潇洒下车,拿走自己包,手肘搭着车门,弯腰,像个送客:
“晚安,执政官。”
话毕,他正要往回走,只听身后轿车发出两声锁门滴滴声。
试试吗?”
他向前步,并不是过分暧昧距离,但谢敏能察觉他眼底挑衅,与风中微微逸散硝烟信息素。
后颈伤处在这刺激下苏醒,泛起疼来,谢敏下颌线绷,嘴角牵动:“服,不说还不行吗?”
“行,回去吧。”傅闻安朝轿车抬抬下巴。
拜细密疼痛所赐,尽管能够忍耐,谢敏插科打诨兴致散大半。
“所以,离近点,看得清。”
傅闻安手指蜷,链条在他指上滑落,泛出道刺眼银光。
谢敏疑惑地回头,直接被来人揽过肩。
硝烟信息素密不透风地裹来,让谢敏怔。
“既然你不送,就和你起回家吧。”傅闻安温温沉沉嗓音落在谢敏耳畔。
“请你来吗?”谢敏瞪大眼睛,身后人出现悄无声息,特工本能让他警戒,又因对方身份而自压制。
“都送到楼下,不算请吗?”傅闻安凉凉地低头,目不转睛,仿佛要从他脸上瞧出什。
进市区,谢敏把车开回自己临时居住廉租房。
他踩油门,手抬,松筋骨般捏捏自己脖子,解开安全带。
“你还没到目地。”傅闻安蹙眉,谨慎打量着周围陌生街区。
谢敏斩钉截铁:“到,这是家。”
“记得与你说过,去那里。”傅闻安抓住谢敏手腕,不让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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